湖他...还好吗?”黄潭望了望趴在桌上睡着的花芜湖,问道。
“他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你先前给他胸来的那一下,有够狠的。”
黄潭心有愧疚的低下了头,心中五味杂陈。
“都怪我,我不应该隐瞒的...”
“隐瞒,你是说你陷入狂暴时的状态吗。”
黄潭面有愧色的点了点头,半抬起头,望了望阿月。
阿月发现他的眼球边缘还留有一部分的血丝,眼神已经没有了战斗时陷入狂暴的杀意,那时的黄潭可谓是像头无情的杀人机器,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我第一次战斗,就知道自己极其的容易陷入这个状态,除非身体丧失意识与机动能力,否则会一直持续着,直至力竭而死。”黄潭向阿月解释着。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阿月淡然问道。
“目前来说,没有。”黄潭无奈的回答道。
此时,黄潭无意间想起了,他先前买下的鳞物,随即便在身体上下摸索着,而后发现身上除了内裤,其他衣物不在其身。
“我衣服呢!”黄潭突然的举动,阿月惊了一惊,以为他又要爆发了。
阿月瞟到黄潭的衣物就在其不远的椅子上挂着,忙过去拿给他。
“还好,还在。”黄潭从衣服的一个兜里找到了鳞物,从中拿出,有惊无险的叹气。
“这个鳞物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阿月小心翼翼的问向黄潭。
“是的,很重要。”黄潭当其作宝,捧在手心,不肯放手,重重的说道。
青人搜寻好了医物,从那处走了过来,发现黄潭一脸兴奋的握着鳞物,不禁驻下脚步。
“你捧着的是什么,看起来很是...”
“欸,这不是煲汤用的鳞角吗?”青人恍然大悟的说道。
阿月高挑了挑眉目,感到匪夷所思,这黄潭捧着的东西,拿来煲汤的?
“煲汤的?不不不,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黄潭没有因为青人这句话而扫去一脸的兴奋与欣喜,这鳞物对他心情的影响太过强烈。
青人自知没趣,“好吧,可能对你来说有特别的意义。”走向了花芜湖那边。
“先生,醒一醒。”青人拍醒了花芜湖,后者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见青人拿着一堆医疗物品站在身旁。
“哦...到我了吗。”
青人轻轻点了点头。
“医生,他的伤势可能是最重的,他的胸口...”
“没事了。”花芜湖打断了阿月的话,随后脱掉上衣,右胸处的伤口竟完全的康复,一点痕迹都不留。
“这...”瞠目结舌的阿月,回想起那时的场面,花芜湖的右胸那时可是穿了一个大窟窿,这才没过多久,不过想想,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已流血过多而死。
“你这个地方,之前破了一个窟窿?”青人指了指他的右胸,惊讶的问道。
花芜湖轻轻点头,青人深吸口凉气,转头对阿月说道:“他可以代替我的作用了啊。”
花芜湖抬起头,对青人这番话顿觉不解,他并不知道阿月与其在他俩睡时,谈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