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在富人庭见过你这号人物。”秃头壮汉疑惑道。
“我的身份就只是一家酒馆的主人,东泛山得罪了我,所以我要清理他,就这么简单。”奥斯里简淡然道。
“那你认识富人庭的其它有权有势的人吗?或者说你安排的这件事情也和他们有关?”秃头壮汉继续问道。
“认识,虽然我不认为这件事情会和他们有关,但是我觉得他们会很乐意看到东泛山的死。”
“原来如此...”秃头壮汉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些许撑大了眼。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一道粗犷的喊声接踵而至,“老大!那个送钱的人来了!”
秃头壮汉心情欢悦的回道:“速度让他进来!”
话毕,门便被打开,拿着一袋子布囊的瓯阳命走入了房间,在较为昏暗的地方他眼上的镜片无法发挥出效果,使得他又变作了以前的瞎子模样,缓慢的走路着。
奥斯里简注意到了他走路极为别扭的情况,朝一边坐着的恩泽里多说去:“把他带过来吧,这种环境下他就会成了瞎子。”
“嚯!我还以为戴上了那眼镜他就无所不能呢!”恩泽里多侃道,随即起身走至瓯阳命身旁,一只粗臂环其脖颈,另一只手帮他拎起了布囊。
“抱歉了恩泽里多先生...麻烦你了。”瓯阳命面有羞愧道。
“抓紧走吧。”恩泽里多对瓯阳命的话语嗤之以鼻。
当两人走到了桌前,通过周旁较为接近的烛光照耀,瓯阳命眼睛的视野恢复了不少。
“将布囊递给他吧,阿命。”奥斯里简向瓯阳命示意了桌子对面的秃头壮汉,淡然道。
瓯阳命轻手轻脚的绕过了桌子,来到秃头壮汉身旁,将布囊放置在了他面前的桌上,随后打算走回到奥斯里简那边去。
“欸!慢着!先容我察看察看布囊里到底有没有钱!你先别走!”秃头壮汉拽住了瓯阳命的衣角,语气不太友善道。
“且便。”奥斯里简面色不惊,摊手道。
秃头壮汉徒手将布囊拆开,随后露出了不少的钱币,清脆的叮啷声连绵起伏。
见秃头壮汉笑逐颜开,奥斯里简伸出手去,开口道:“看来我们谈的很成功,合作愉快。”
秃头壮汉见状赶忙握去手,脸上突然跃起一抹欢呼雀跃的笑容,“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很高兴能认识到你!希望以后多多关照啊!”
“有机会的。”奥斯里简说完,起身扶着瓯阳命,恩泽里多紧随其后,三人走去门口。
“慢走不送了啊!”秃头壮汉高兴的叫道,随后自顾自的愉悦,嘴里呢喃道:“我终于有翻身的机会了!”
奥斯里简临出门时听到了秃头壮汉的呢喃声,不由得嘴角上扬,而后步离至街道上。
“这种家伙你指望的了他们帮忙做事?奥斯里简你到底在想什么?”走在街道,恩泽里多环手于胸,没好气地朝奥斯里简道。
“我能窥探他人内心所想,而你不能,所以你觉得你该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自己?”奥斯里简皱眉道,对恩泽里多所说的言语不满。
“你就算能看到别人的内心所想,也需要那个人在场吧!在场的就只有那秃头男,东泛山可不在那里。”恩泽里多呛道。
“我很早前就捏住了他接下来的动向,龙骨是他目前最在意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他无暇看顾,接下来就等着他死亡的消息便好。”奥斯里简冷淡的说道。
“我和你说,无论做什么,你得把我俩的命算稳妥了,那女的说什么我不管,我不会无条件的为她办事。”恩泽里多抱怨道。
“老大如果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她可伤透了心,想当初她把我们救下了可不是为了你现在这么对她。”奥斯里简对恩泽里多斥道。
恩泽里多无言以对,惟好看去别处,继续向前走着。
瓯阳命并不清楚他们俩人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谁,只知道现在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要说出口的话憋回肚子里。
“阿命,你和恩泽里多去找富人庭六柱人,除东泛山与崂冷外的其余四个,我想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是的!我知道他们的大概位置在哪里,但是我们需要做些什么?”瓯阳命神色凝重道。
“去跟他们说明白崂冷的情况,还有东泛山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别忘了一点,你不能直白的告诉他们东泛山的动机所在。”
“明白!那...奥里斯简先生你要去哪呢?”瓯阳命凑近奥斯里简身旁,朝其问道。
“我得去找宋卉岚。”
“眼下这里的计划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们得去南区掺上一脚。”奥斯里简低声道。
“南区?那里的情况你熟悉吗?”瓯阳命疑惑道。
“我自有办法,分头行动吧。”话毕,俩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分岔口,分岔口的一旁站着赌气的恩泽里多,他环手于胸,此前的情况想来,现在的他并不愿与奥里斯简进一步的谈话。
奥斯里简淡淡的望其一眼,随后走去了别处,而瓯阳命则走至恩泽里多身边。
“恩泽里多先生,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行了行了!无非又是奥斯里简那家伙想劝服我,都是诸如此类的话语罢了。”恩泽里多铁青着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