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审判长大人。”兆麦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再次说道。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周红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疑惑问去。
“我...有一些线索...想要提供给你。”兆麦神情仿佛在犹豫着是否接着说下去。
“有什么就说吧,只要是有任何一点的涉及,能让我们找出这次南区大楼灾难的真正元凶,那么这就是一条有利的线索。”周红回道。
“好的...”
“王团长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兆麦踌躇道。
“不对劲?”周红疑惑着脸。
“他与李队长赶到了大楼后,便让我离开了。”
“虽说...他们是认为我这几天执行任务已经很疲惫了,但...我觉得他们是刻意让我离开的,我当时一再强调自己并不累。”兆麦诚惶诚恐道。
“你的意思是王森林和李灿若两个人,有可能与这次策划大楼灾难的元凶有关联?”周红思疑道。
“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并非是刻意这么说,但...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找出灾难元凶的机会。”
“毕竟死去的那些人...几乎都是我的伙计...我实在难以释怀...”兆麦怊怅若失的说道。
“我理解你的这份感情,可人已经死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可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去了。”周红脸上的表情似乎并不喜欢兆麦此刻的模样,饶有怨气道。
“是的。”兆麦点了点头。
“我这边会去调查有关王森林与李灿若的事情,你放心吧。”
“还有事情吗?”
“没...没了,再会审判长大人。”兆麦作揖说道,周红便轻轻点了点头,回应过去。
随后兆麦离开了房间。
当门关上后,周红的视线仍向着房门那,久久不离。
过后他拿起了方才放在桌子一边的那封信,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火柴,刮擦出火焰,向准了信的一角,使其燃烧。
——
“你是说,审判厅那个臭傻逼周红一直在监视着我们?”
酒馆里,恩泽里多、瓯阳命以及奥斯里简坐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旁,桌子上空无一物,平时他们都会摆在桌子上的木酒桶,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在上边。
“我们在酒馆里,他们或许没有办法听到什么。但是当我们踏出酒馆一步,他的眼线便会悄无声息的现身。”奥斯里简回道。
“该死的!我们为什么一直都发现不了!”恩泽里多斥道。
“很正常,毕竟街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线,他是审判长,地位仅次于国卫。”奥斯里简皱着眉头,说道。
“之前我与他谈过话,亦和宋卉岚谈过话,我确信两个人都有安排各自的眼线监视着我们,但这不是问题。”奥斯里简继续说道。
“你想说什么?”恩泽里多疑惑道。
“这段时间,你和阿命留在酒馆,尽量不要到除了阳山之外的其它地方。”奥斯里简朝恩泽里多与瓯阳命说去。
“那你呢?”恩泽里多问道。
“我会继续我要完成的事情,他们阻拦不了我。”奥斯里简淡若道。
“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没有异能奥斯里简。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恩泽里多皱眉道。
“我知道,你很早就知道,你不需要再重复一次。”
“而且我现在就连唯一能使用的那一个异能,也没有办法对他们使用了。”奥斯里简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坦言道。
“你指的是你的读心能力?可以看穿别人心里想什么的那个能力?”
“你是用在了谁的身上,发现没有作用了?!”恩泽里多一脸震惊,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反抗的了奥斯里简的“一眼看穿”,就连他自己也不可以。当然,除了他们的那个女老大,当你和她眼睛对视时,便能感受的到极其可怕的压迫力。
“除了老大之外,我真的没有见过你对谁是用不了的。”恩泽里多继续道。
“宋卉岚。他成功的运用了那本符纹书,创造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
“那头怪物阻碍了我使用窥心异能,仅在开始,当我要作用到她身上时,身体会受到创伤。”奥斯里简此刻说着,仍心有余悸。
“怪物...宋卉岚居然创造了这样一头怪物...那我们可以向匹亚国告发他吗?将那头怪物描述成是无间者的样子,以这样的罪名去定他的罪,宋卉岚说什么也得给我们治的服服帖帖的吧?”恩泽里多思索片刻后,说道。
一旁的瓯阳命时刻不遗漏着奥斯里简与恩泽里多的话语,虽然到目前都没有开口,一直在沉思着。
“你认为呢?阿命?”奥斯里简毫无征兆的问去旁边的瓯阳命,后者愣了一愣。
“额...问我吗?”
“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奥斯里简环手于胸,一脸疑惑道。
“我的看法吗...或许就是...像恩泽里多所说的,我们去告发宋卉岚?”
“不,这样不行,这个办法我已经想过了。”
“如果我们去告发他,我们顶多是和他两败俱伤,并且我们是无间者那一方的身份会被他揭开,到时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奥斯里简摇头道。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是无间者的?”恩泽里多惊讶道。
“在我用那个窥心异能对宋卉岚身旁的那头怪物施放之后,那头怪物似乎与宋卉岚心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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