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阿月与李朵颐在屋子里吃完晚餐,才出发去李朵颐想要前往的大幕院。
阿月与李朵颐换上了一身新的衣物。
阿月将自己之前一直穿在身上的残破旧衣裳丢弃了,换上了李朵颐从家中给予他的暗红色衣裳;而李朵颐则褪去了在疗养地务必要穿戴的工作服:一身青衣。换作同阿月一般暗红色的衣裳。
走在夜色下的富人庭街道上,两人再次闲谈着。
“朵颐,你说的大幕院,它是在富人庭里吗?”阿月牵着李朵颐的手,温柔道。
“是的,而且这个建筑是前不久建造成的。”李朵颐欣然回道。
“前不久?我原以为它存在的有些年月了呢。”
“正是因为大幕院是前不久才修建好的,你才不知道它的存在啊!如果它存在了很久,那你光一进城里,就能听到周围的人对它的谈说了,我不用说你也会知道它的存在。”李朵颐解释道。
“哈哈,说的也是呢。”阿月笑回道。
若干会,两人走到了大幕院的门口。
阿月抬头看去,注意到大幕院的外墙呈鲜红色,在夜幕下,其大门口旁,两侧挂有着的菱形灯笼,朝大门前沿照射出暖白色的亮光。人一踏前去,便能被这光芒沐浴,周围的人也因此能注意到你。
“不明白为什么它要这么设计。”阿月指着大门口两侧的菱形灯笼,好奇道。
“这其实是源自于大幕院里的舞台,很多人都想像那些演员一样,在光亮下瞩目,因此店家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在大门口这里让大家体验一把。”说完李朵颐拉着阿月的手,与其一同走到了那被菱形灯笼照亮之处。
“你瞧,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呢。”李朵颐摊开手,莞尔笑道。
阿月环顾四周,发现有不少民众在看向他们这边,可他却是有种莫名的不适。
“朵颐,我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好。”阿月面色难堪的朝身旁的李朵颐说去。
“怎么了?阿月?”李朵颐疑惑道。
“我们走吧,进去观看吧,在这里实在让我有些为难。”阿月苦笑道。
李朵颐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欲从大门口进入。
这时,阿月瞅见到了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停下了脚步,“兆麦?”
疑似兆麦的男子微低着头,他的前面还要好一些人遮挡着他,因此阿月想要确认一番,便同李朵颐道了一句,“朵颐,你先进去,我随后就来。”转身离开。
李朵颐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阿月好似看到了他所关心的东西,便急匆匆的走开了。
由于身后的人前仆后继的,李朵颐没法在原地逗留太久,她惟好走了进去大幕院。
阿月挤开了人群,他来到了那个疑似是兆麦的人面前,拍了拍他肩膀。
后者抬起头,阿月注视去,此人正是兆麦本人。
“白月?你怎么在这里?”兆麦懵楞着。
“来,我们从这里出去再说。”前后左右的人拥挤不断,让阿月感到十分难受,随后他便与楞懵的兆麦挤出去人堆外。
“你找到了地方没有。”阿月肃然着脸道。
“我?我如果找到了地方自然就和你说了,不过我后来有去到红树帮找你,你的朋友们和我说你出去了。”兆麦没好气地道。
“听着,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阿月突然犹豫了起来。
“什么事情?”兆麦疑惑去。
“我...有些不想离开这里了。所以关于周红交待给我的任务,我不知道能不能拒绝他。”
“你打算拒绝他?”兆麦确认道。
“是的。”阿月坚定的点头道。
“别开玩笑了月先生,你可能不了解周红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是和他有过所谓的等价交换,你现在想要拒绝根本就没有可能。”
“而且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得罪了周红就如同得罪了国卫,今后在这个国家没有你的容身之处的。”兆麦冷笑道。
“一点余地也没有?”阿月疑惑道。
“我不知道你和他是否出于等价交换的关系,所以才冒险帮助他去除掉王雨。”说到王雨,兆麦放低了声音。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好,你现在进退两难,要么帮他完成任务,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他可以找任何办法治你死罪,甚至有可能强摁着你的头,要你承认自己是无间者的污名,最后让你在审判广场上死去。”兆麦狠狠地道。
阿月沉默着,不予回话。
过了一会儿,兆麦说去:“你是因为那个女的,所以打退堂鼓了?”
“你看到了?”
“刚才你们两个人手牵着手站在那团亮光下,谁都能看到吧。”兆麦打趣道。
“说的也是。”想到刚才的画面,阿月也不由得尴尬了起来。
“所以我说得对吗?是因为那个女的,你不想冒险了?”兆麦继续问道。
“你这么认为也可以,我确实是因为她,才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周红的任务。”阿月楞然一霎,随后道。
“我劝你还是算了,你要和她一起,对她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你的身边充满危险。”
“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她,还是早日分开,以免让她遭上杀生之祸,你知道的,她和你应该不是同一类人。”兆麦直言道。
“你怎么看出的?”兆麦是如何了解李朵颐的底细,阿月好奇去。
“我在疗养地曾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是因为我受了伤,所以她帮我治疗。”
“她还有父母住在阳山那一带地方,以前她们家是住在南区的,后来搬去了阳山,再后来她就一个人去富人庭里住了。”兆麦回道。
“你算是厉害,这些都能让你查到。”阿月笑了笑,说道。
“她不过是一个平民,像她那样的人还有很多。”
“我的言外之意你还没明白吗?她不该淌进这浑水里。”兆麦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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