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坚持做我自己,我不会被任何东西打败。”酒馆老板神情坚毅。
“南区如果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或许就不会是这样一副面貌了。”奥斯里简淡笑道。
“我觉得他们藏着一团火,只是还没到时候。”酒馆老板忍痛将扎进掌肉里的玻璃渣子拔出,随后松了口气,说道。
“我有事先走了。”奥斯里简微微一笑,便走出门外。
酒馆老板望着奥斯里简离去的背影,渐入沉思。
——
“准备好了吗?白彰?”
“放心好了阿月,经过这几天的磨砺,我想我的水平不会差到哪里去。”
“白彰,你要记住这不是一场随意的切磋,而是死斗。倘若你实力不济,随时会死在黄浩手下。”
“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绝非普通的匹亚国人可比。”
“呵!我倒要看看他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我当时和他交手不过几回合,便落下风。”
“阿月,你那时候是吃了不能使用异能的亏,但别忘了我可是能使用异能的。”
“所以你那时何不使出来?非得我在切磋的最后演了一出落败。”
“那我总不能欺负你没得用异能啊!”
“呵,我要你放水啊?!”阿月不屑的拍了拍白彰的脑袋。
“白彰,你确定自己做好了准备吗?”雷蕾肃眉道。
“阿月雷蕾,你们准备好在角力仪式大会结束后,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吧!”
同阿月与雷蕾的一番交谈后,白彰收拾好了身上的行头。
行头无非是阿月暂借予他的白玉长剑,还有一身属于红树帮名将士的红綢衣装。
经过数天的打磨,白玉长剑在白彰的手上尚且能玩出些花活,他也算是能熟练的运用此剑,但要说到火候,他自知比不上白玉剑真正的主人阿月。
不过在角力大会上,面对接下来可能要对付的平平无奇的匹亚国人,他还是能做到面无惧色,心无挫念。
“白帮的人几乎是倾巢而出,相比之下红树帮的人倒是来得不是特别多。”台下的阿月站在红树帮的人群前方,他们位于高台左侧,在他的身旁站着雷蕾与周维纪。
而在他的对面便是高台的右侧——来自白帮的地盘。那里的人看着就比他们这里的人要多上许多,且望过来的眼神多是不带善意。
“对面的名将士上了,阿月,你确定白彰的胜算很大吗?”周维纪注视着黄浩与白彰一左一右的走上木制阶梯,站上高台。
“打了才知道,虽然我不敢保证白彰的胜算会是非常之大,但我认为,这肯定会比黄浩对付他的胜算要大上不少。”
“为什么那么肯定?”
“如果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的切磋验斗,你就会像我这样去认为了。”
“我...还是不太肯定你的说法。”
“无碍,接下来看着就知道了。”
阿月与周维纪结束了话语,两人都聚精会神的望着台上。
“白月,这几天我都有看着你在训练白彰如何运用你的剑。可想到黄浩那时候和你决斗的场面,你运用白玉剑已经如此的得心应手,却还不是他的对手,我就总感觉白彰不是你说的那样...胜算巨大。”一旁的雷蕾突然朝阿月开口去。
“所以你现在心有虑意?”阿月皱眉。
“必要的时候...我们得上去救下他...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雷蕾压低着声音,说道。
阿月沉默不语,他转回脸,继续看去高台上。
这时,劭单宓从他们这里走来,阿月原以为是为他而来,却发现劭单宓消沉低落,似经历了一场挫败。
她走上了高台,深吸口气,随后开口道。
“在角力仪式大会前,我想宣布一件事情...”
“我们敬爱的王国卫大人...在此前去世了...”
“他曾为了帮助我们而付出了诸多心血,而我们能为他做的只是寥寥无几。所以今天,我希望大家给予他最后的一丝敬意,为他默哀。”
底下的诸多帮派人员竟都收敛了脾性,几乎是所有人都低下头去,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连在一边观看的南区民众,也都被这种情绪所染,不少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静静的垂下头去。
阿月冷冷的环顾一番四周,内心在那刻怀疑过自己,杀死王雨对他来说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仅仅是因为自己要离开匹亚国吗?
不过稍纵即逝,他的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满心私欲填满。
他要活着离开匹亚国,带上他在乎,愿意与他同行的人,不惜一切代价。
“谢谢大家...我想国卫大人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能感受到我们对他的那份敬意吧...”劭单宓的眼角略有浸湿,随即她呼出一大口气,调整着情绪,顿然又变作她平常的一副冷戾模样。
“好了!接下来大家期待已久的角力仪式大会正式开始!”
台下的帮派人员们群情在霎那汹涌了起来,有朝看台上各自的名将士加油打气,也有白帮与红树帮互相之间的嗔骂,喊声可谓是络绎不绝。
“现在和你们两个说下规则。一是掉下高台的人便为失败。二是不得攻击除高台外周围的其它人。三是身上不允许带着防具,如果被发现带有防具,立即取消资格。”劭单宓挥手示意两人朝她靠拢,随即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在这里,可以杀死对手吗?”黄浩面作肃然,突然开口。
劭单宓没有回话,只是往后退去几步,留给了两人宽广的区域,但她仍处于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