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年,可能做。”见这小子不给面子,留王不喜的说道。
某不是我秦千年从此以后要,丢名在大夏文坛,二郎只觉得自己没啥前途了,只听一声娇蛮的女声:“这诗文乃是小道,谁都能作,一个个这幅样子也不知道干啥。”
这一句可惹了这群文青,恨不得跟着美貌女子拼命,虽然你长得好看,但你侮辱了我们的信仰。
“这位姑娘,休得胡言,诗词之道讲究灵性,岂是谁多能作。”
朱溪庐听了这话,连忙接了上去:“那依你所言,走夫田舍翁也能做了,想必你能作诗。”
这话毒啊!摆明了骂你是个低贱的丫头。
姬云樱秀美一竖,桃花眼里满是愤怒。
世子一见朱溪庐这个样子,刚想阻止,却被留王瞪了回去,王爷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出戏。
“你啊!虽然读过几年书,但这诗词可不简单啊!我大夏百年都没一个诗人,休得胡言啊!”
王爷这话让诸多书生感叹,大夏这百年都不出诗文,被邻国嘲笑,好一个没文化的大夏国,国耻啊!
哼!姬云樱冷哼一声,看着那个对他拱手求饶求放过的少年,浮现小恶魔的笑:“秦千年的文名我是听过的。”
秦二郎看着走来的姑娘一愣,虽然我优秀,但姑娘你是谁啊!要签名咱慢慢来好不好,忽然他的嘴角抽了抽。
秦言被这妞充满邪恶的笑给感染了,只觉得腿软,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不一般,是郡主,是留王家的女眷,就凭自己和他的缘分,今天这事情难收场啊!
“喂!求放过。”
嘿嘿嘿!姬云樱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拉起秦言的手举高高:“你是秦千年的侍卫吧!来帮你主子作一首诗。”
秦言是想拒绝的,但联想起这掉脑袋的缘分,暗暗叹息。所有人的目光移到这身材微胖的少年郎这里。
秦二郎懵了,大哥什么水平他是知道的,混勾栏写骚话可以,写诗都没有我好,为什么这位姑娘认识大哥,莫不是和大哥有一腿。
“就他,一个侍卫,一介武夫还会写诗。”
朱溪庐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了,上前一步:“这位姑娘休要胡闹,如此高雅之事,就凭一个侍卫,速速闭嘴,休要惹笑。”
哦!原来是姑娘胡闹啊!诸书生理解了,露出善意的笑,笑的姬云樱面色通红,低头小声说道:“他都这么说你了,你还不骂他。”
“我就是一个侍卫啊!我那会写诗啊!”秦言摇手不要不要。
又是哄堂大笑,王爷感慨说道:“大夏百年,除了哪一首流传教坊司的诗文,那位神秘儒生不愧为大才啊!”
“莫不是哪一首《锦瑟》。”朱溪庐脸上露出服气的表情,这诗他一读就惊为天人,尤其当知道那人是开启文宫之人,他愈发佩服了,只有圣院才能开启文宫,我定要去书上与之论道。
“哎,此人是我大夏之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样的诗一个低贱的武夫怎么可能作的出来。”
我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骂我还是夸我,秦言只觉得腰上一阵疼痛,那小妞就那个死劲的掐啊!
“你完蛋了,我要把这些事情……”姬云樱一边怒视书生,这群酸人敢笑自己,一边掐着秦言,话还没说完,一双温暖的大手捏住她的小手。
“我怕了你了,掐我腰子,咱们扯平。”
姬云樱望着那双平静的眼睛,面容一喜,虽然是个色胚,但的确有才啊!
秦言扫视着诸多才子,走到抄录的侍女哪里,举起那写着朱溪庐诗词的宣纸,惋惜叹道:“矫揉造作,不过如此,倒是毁了一张好纸。”
噗嗤一撕,众多书生傻眼的看着碎纸若蝴蝶飘落,这人真拽啊!
“你敢毁我诗作。”朱溪庐愤怒的走上前,直视秦言:“武夫果然粗鄙,秦千年,管好你的人。”
“来人,拿下。”世子发话道。
秦千年上前,站在秦言面前,小老弟在有些问题上还是挺大哥的,秦言欣慰的笑了笑:“诗词本为灵性之作,怎能被你这样的人拿来玷污,你刚刚可是说田舍翁做不了诗。”
留王眼中光芒一闪,挥手让侍卫退下。
朱溪临颤抖的说道:“哪有如何?你不过就是一侍卫。”
我侍卫,我吃你家大米了,这种贱人二十一世纪也有,读了几本书,瞧不起这个的瞧不起那个的,贱的要死。
秦言怒拍桌:“滑天下之大稽,侍卫如何,田舍翁又怎么样,要我看都比你们这群读书人会作诗。若无我等,你等何来再次安逸,说那什劳子的牢骚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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