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说:“太正常了,不同的生活轨迹会有不同的看法,过几年,说不定你都去国外留学了,他们恐怕更难理解了。”
涵曦说:“我真是把他们当做亲人,想平静的与他们谈谈自己的人生规划,秋雨家人说话像放炮似的,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为啥不能心平气和倾听一下我的想法,不是批评就是指责呢。”
这话让文老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涵曦说:“本来还想在那里多待一会,没说几句话,就是批评我,我父母也没这样说过我,真是受不了。”
涵曦接着说:“本来我是很自信的,很有主见的,却被他们打击得我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文老师也没法评价谁对谁错,只能劝涵曦做事慎重考虑。
两人又聊了一会,涵曦看看手表,提出来要回家了。
文老师说:“那我送你到车站。”
两个人下了楼,路上涵曦一直低头不语。
文老师拉住涵曦的手,说:“自己该做什么,就大胆做什么,没必要按照他们的想法。”
涵曦点点头。
车站候车厅里文老师一直鼓励涵曦,坚定自己的选择,既然认定了一条路,就要大胆走下去。
文老师一直把他送进车站,临分别时,文老师拥抱了涵曦一下,说:“加油!”
涵曦激动地说:“我会的,我是不会按照他们的想法生活的,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回来路上,文老师基本判断涵曦与秋雨没戏了,因为只有一条,秋雨是独生女,无法离开父母的,而且秋雨父母不能心平气和地与涵曦沟通,交谈。
批评与指责只会让十八岁的涵曦产生逆反心理。
顾家父母对于涵曦的包容与理解,信任与鼓励,将成为决定性因素,顾家姐姐可能要赢了,这是她的初步判断。
作为旁观者,她只能选择沉默,虽然她偏向秋雨。
可她也知道,涵曦与秋雨父母长期相处,恐怕心情压抑,甚至精神崩溃。
涵曦的世界,他们是理解不了的。
涵曦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秋雨高估了涵曦的承受力,以为那是无极限的。
临下公交车前,她决定去医院探望一下秋雨父亲,秋雨的父母毕竟当年也帮助过自己。
医院走廊里,秋雨还是与妈妈发生了争吵。
她说:“涵曦大老远跑来,你们劈头盖脸教育一顿,你们是舒畅了,我的心如刀割,我们小半年都没见面了。”
妈妈一点也不让步,说:“王涵曦是不是认为上了名牌大学,我们都不能说他了。”
“可以说他,但是也得注意场合吧,有些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至于以后我们怎么生活是我们的事。”
“你们的事?我和你爸怎么办,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说?”
秋雨无语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婚姻真不是两个人的事。
这时候,文老师带着礼品走进了病房,秋雨急忙跑上去拉住文老师的手。
文老师在病房坐了一会,聊了几句,就告辞出来了,因为也没有太多共同话题,都是客套话。
秋雨跟着走了出来。
走廊拐角处,秋雨挽住了文老师的胳膊,眼里噙着泪花。
秋雨说:“文老师,做人怎么这么难啊,我左右为难,涵曦是不可能按照父母要求方式生活的,父母也不会倾听涵曦想法的。”
文老师说:“这种事我也不好站边,刚才涵曦从我那里走的时候,也是噙着眼泪。”
“我知道今天他受委屈了,刚到病房不一会,大家劈头盖脸一顿猛批他,有点过了。”
“你父母对他太苛刻了,他大老远跑来看望你,满腔热情都被浇灭了。”
“我知道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啊,父母平时在单位习惯了吆喝别人。”
文老师提醒秋雨,涵曦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涵曦是在晚上六点左右到家的,推门进到家,父母还没回来,婉秋正在厨房做饭。
现在婉秋正在医院实习,基本都是住在涵曦家,最满意的就是涵曦的父母了。
看到弟弟推门回来,婉秋喜出望外,从厨房跑过来紧紧抱住了涵曦。
涵曦激动地把婉秋抱起来转了两圈,婉秋趁机亲吻了涵曦的额头。
两个人都很激动,毕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松开后,婉秋还是看到了涵曦的情绪低落,关切问他怎么了,虽然涵曦强装笑脸。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里能装多少事,何况在亲人面前。
这一问不大要紧,涵曦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弟弟,到底怎么了?”
涵曦就把自己在省城的遭遇讲了。
婉秋听了十分生气,对涵曦说:“我早都说过这家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