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谨王爷娇声的痛呼,“谨王爷,还有这里,还有这里,你看,娇儿的手都红了,好疼呢!”
奴才就是皮糙肉厚,她的手都打疼了,难道还不应该怪他么?!
司徒淼只觉得好笑,她的戏,演的太多,所以,她时时刻刻都是活在她自己自编自演的戏里,时时刻刻都在演戏,但偏偏就是这样,自己还是看不出来,所以,现在才来后悔,不由得有些恨起楚子娇来。
若非是她,怕是自己还不会那么着急退婚,也不会那么容易便找到借口退婚了,现在再次回想起来,怕是很多次,楚子乔的出现都是因为她的安排吧。
能够面不改色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果然是好高明的演技。
朝着阿福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人上前把受伤的阿福带到了内院,司徒淼又强调了一遍,“本王是说,楚小姐来这里,就是为了送这个么?”
楚子娇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厉害,难道说,他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他听到了?不可能,即便是真的这样,自己这样委屈,他也该原谅自己才是,自己在门外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他送补汤,难道,他都不感动么?都不会觉得自己很贤惠么?口里却是委委屈屈的解释着,“当然……当然是,主要是为了送补汤,但是,娇儿很久没有和王爷见面了,又学了新舞,琴艺也进步了些,想要让谨王爷看看娇儿的技艺是不是比之前好了些……”
“本王没时间。”司徒淼毫不留情,看也没看一眼楚子娇还拎在手上的食盒一眼。
楚子娇有些慌了,司徒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但是,这是最明显的一次了,明显到她想忽视都不行的地步,难道说,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一点喜欢自己么?他对自己,都是利用么?是不是?!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楚子娇却是依旧用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司徒淼,口里语无伦次,“谨王爷……娇儿,娇儿……可是这奴才,这奴才……”
司徒淼闭了闭眼,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样的楚子娇,让他恶心的脸,“好了,是本王要他那么说的,本王很忙,今天不想见外客,所以有意让他告诉你,本王不在。”
楚子娇立刻便愣住了,是他要那下人说他不在的,这么说……“什么?是谨王爷……”
司徒淼十分肯定,也懒得掩饰,对于楚子娇来说,完全没有掩饰的必要,怕是再掩饰下去,她便会更加肆无忌惮,“没错,就是本王要他那么说的,楚小姐,还有什么事情么?”
楚子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异常的娇小可怜,可惜,这些昔日里她已经用惯了的手段,再次用在司徒淼的身上,却是再也不会管用了,只不过,楚子娇不知道。
“娇儿不知道,娇儿以为……谨王爷……娇儿……娇儿……这汤……”
司徒淼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楚子娇手里的汤,他还敢用她送的东西么?这里面,是不是也加了些特殊的料?怕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吧。“汤?难道楚小姐认为我谨王府连补汤也没有么?还是说,楚小姐是觉得我谨王府比不上你将军府的厨子?”
楚子娇急忙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解释,“不是的,这汤是娇儿亲手为王爷做的,怎么是那些东西比的上的!娇儿可是……”
不想再跟楚子娇在这些事情上面纠缠不休,司徒淼不耐的回过头,“亲手做的?呵呵……管家,把楚小姐的汤留下,收好。”
“谨王爷,娇儿……”楚子娇还想再说什么,却是在看到司徒淼眼里的不耐烦之后猛然停下。
司徒淼一边转身,一边说,“汤,本王收下了,可还有什么事?若是没有,楚小姐就先回吧,本王公事繁忙,可就不能陪楚小姐多待了。”
楚子娇吸了吸鼻子,“没……没有……娇儿这就回去。”
“楚小姐慢走。”司徒淼淡淡的,没有任何语气的话,就回响在楚子娇的耳边。
一进门,管家便指了指手里的汤,心知王爷不会喝,但是,怎么处理还是需要王爷指示的,“王爷,这汤……”
司徒淼伸手从怀里掏出那破旧的红色荷包,拿在手里,细细的看着,漫不经心的开口,“前些日子本王看后院的花开的有些不好,怕是需要些养料了,把这汤拿去做花肥吧!”
“是,王爷。”管家虽然觉得有些暴殄天物,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去拿着补汤喂花去了,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这心思是好的,但是,确实是骄纵了些,也难怪王爷不喜欢。
在书房门口,司徒淼便将那荷包又收回到了怀里,气质比先前沉稳了些。
书房里传来一阵沙哑的低沉的男声,“谨王爷未免有些绝情,上次耀辉盛世便已经对她那般,这次又这般,似乎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是么?有些人情,怕是近不得,有些人情,若是一时抓不住,便难以再次得到。”司徒淼像是再回味,又好像是在叹息,至于他说的是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哦?看来,谨王爷深有感触。”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低低的笑起来,格外的诡异,“呵呵,来,这里是耀辉与古兰边境的地图,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