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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肉好吃,我都快忘了肉是什么味了。”
“整天瞎说,前几天刚吃的炒肉片,忘了?”
傻柱拍了一下何雨水脑袋,埋怨道。
何雨水也不恼,笑嘻嘻的把铝饭盒放炉子上,拿筷子小心扒拉着。
“哥,我明儿下车间,三班倒。”
说起工作,何雨水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快。
也是,三班倒,昼夜颠倒,搁谁谁也不舒坦。
“不是说明年才分班吗?是不是领导找你茬?姓孙的还是姓李的?告诉哥,哥去收拾他。”
傻柱越说越气,恨不得立马跑到纺织厂,把领导揪出来一顿胖揍。
何雨水红着脸,羞怒道:“说什么呐!又不是我一人,都下车间。”
“哦,那就没事了,下就下呗,又不是不涨工资。”
傻柱语气缓和下来,多大点事,本来就该下车间,只要是没被欺负就好。
傻柱的世界观很简单。
老子不欺负人,别人也不能欺负老子,否则,老子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当然了,在他看来,即使他偶尔欺负一下别人,那也是别人言语挑衅在先。
至于谁先损的谁,他哪记得住那么多,干就完了。
何雨水见俩人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些恼怒的加重语气说道:
“你有没有用心听我说话,三班倒。”
傻柱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回道:“是啊,三班倒,纺织厂不都是三班倒?”
“我说的是三班倒吗?是,是,你说过的话你忘了?”
“啊?”傻柱更加疑惑,小声问道:“那你说的是哪句话?”
何雨水咬咬牙,怒道:“我进厂时,你说好的,你忘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心里。”
得儿,说起这话傻柱想起来了,他猛地一拍大腿,回道:
“嗨,不就是自行车嘛,我记着呐!回头我去寻摸票,保证你年前骑上。”
“来来来,别生气,吃块肉,亲妹子的事我都在心里记着呐!”
说着话,傻柱夹起一块红烧肉塞何雨水嘴里。
其实他心虚的一匹,当时说完就把事儿给忘了,这些天压根就没去寻摸自行车票,事到临头,他有些抓瞎。
这年头自行车票不好弄。
轧钢厂上万人,也就年底评先进时,才会发上几张票,平日里根本见不到。
别看大街上自行车也不老少,实际上,这些自行车有一多半是公家的,工作需要嘛!是吧!
和后世的单位配车一个道理。
杨庆有泡完脚,擦干净躺炕上,拿起放在炕头柜上的茶杯,小声嘘溜着喝了一口。
是的,炕头柜,他用砖头在炕头垒了个小柜子,没门实心的那种。
砖头柜子里藏着插排,那是他冒着被电的危险,把插排接到了照明线路上,这会他的爱疯正疯狂吸收电量。
“美啊!这才是过日子。”
掖了掖被角,从空间取出小说,翻到昨儿看到的那一页,美滋滋的看了起来。
“砰砰砰!杨哥,一大爷喊大伙开全院大会。”
阎解成学坏了,不进门,直接敲杨庆有火炕旁的窗户。
特么的。
杨庆有心里直骂娘,合着我不上炕,您不开会。
老子刚洗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