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合着您也知道不合适。
瞧瞧您这棉袄,这大补丁,人家不当场喊流氓,都是对你贫民身份的尊重。
杨庆有内心默默吐槽时,身旁响起冯勇的声音:
“合适,必须合适,瞧见姑娘右手那条小道没?万一姑娘喊流氓,您就往那跑,保准逮不到。”
冯勇充分发挥了好哥们的作用,在旁边一个劲的给阎解成加油打气。
吐槽归吐槽,杨庆有毕竟是个好同志,咋的也得鼓舞两句。
“对,小勇说的是,逮着顶多挨顿揍,但好歹和姑娘说上话了,值。”
“啊?那容我再想想。”
老阎家都一个调性,没利益的事情,赶着不走撒手后退。
杨庆有相信,要是掏出两块钱的彩头,阎解成跑的比谁都快。
这时,一辆简易冰床在队伍前缓缓停下,五毛钱一个座的那种。
冯勇兴奋的喊道:“来了来了!”
队伍前是一对母女,小女孩八九岁,梳着俩羊角辫,兴奋的喊着:
“妈妈,我要坐最前面。”
母亲应付着好的好的,然后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向身后的哥仨。
冯勇连忙说道:
“没事,您先上,我们无所谓。”
“快点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
冯勇拨了一下小丫头的羊角辫,示意她赶快上车。
大家挨个交完钱,坐上冰床,杨庆有特意挑了后座,他可不想夹俩骚年中间。
冰床老板捂得严实,身套棉大衣,头顶羊毡帽,围脖捂着脸,只露着一双眼睛。
杨庆有坐稳后,回头叮嘱道:
“大哥,您慢点,我头回坐。”
“放心吧小伙子,解放前我就在这撑杆,保你稳稳的。”
大哥和船夫似的,用力一撑杆子,冰床缓缓前进,果然够稳当。
随着大哥撑杆的力度越来越大,冰床开始滑的飞快,冰冷的凉风生硬的往脸上拍,耳边只剩下呜呜的风声,人仿佛飞翔一般,贴地前行。
坐在后边的杨庆有,还能听见大哥的吆喝声:
“抓稳喽,掉下去可不退钱。”
神特么的退钱。
杨庆有不由得加大手上的力度,妈的,真掉下去,就丢大人了。
三人中,只有冯勇骚包的伸着双臂,嗷嗷怪叫,惹得游人频频侧目,杨庆有只恨自个没坐中间,否则高低给他来上一脚,太尼玛丢人了。
什刹海再大,也挡不住冰床跑的快,十分钟后,冰床缓缓停在原地。
哥仨麻利跳下冰车,换下一拨乘客。
冯勇的兴奋劲还没过,拉着杨庆有说道:
“杨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再来一轮?”
再跟着你丢一次人?
杨庆有可不乐意,眼珠一转,想到了一好借口,说道:
“正事要紧,你解成哥姑娘还没追呐!解成过来,我教你一绝招,保管有效。”
阎解成眼冒精光,激动的说道:
“杨哥您说,要是成了,回头结婚时,让您坐主座儿。”
坐你妹!
杨庆有此刻真想给他一比兜,让他清醒清醒,八字还没一撇呐!就惦记着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