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代价。
此时三月初旬,正是花朵盛开的时候。
玄胜瑛在琼花丛中挥舞着重剑,落英缤纷,带着重剑大势力沉的特点,却能有几分,举重若轻的感觉。
若非说有什么形容的,那自然是心有勐虎,细嗅蔷薇了。
而在玄胜瑛挥舞重剑之时,黄天这个大灯泡,已经跟着张伏龙身边,当一个相亲僚机了。
张伏龙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生怕取了一个面若无盐的老婆。
琼花色彩高雅,异香扑鼻,如同绣球一般的大骨朵儿,自带着一股华贵气。
虽然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但黄天还是取了一朵,戴在自家头上,拿了一片小镜子左看右看,暗戳戳道:“我跟西门大官人之间,也就差一根驴大的行货了。”
张伏龙见黄天如此滑稽,忍不住发笑。
正好见着在挥舞重剑的玄胜瑛。
玄胜瑛气势不低,一股杀气,身材高佻,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果敢刚毅。透着一股中性美。
“好剑法!”黄天率先鼓掌,小手没停。
暗处偷窥看热闹的一众男男女女,都是从小到大一同被镇压的兄弟姐妹们,他们此时都屏息凝神,看着热闹:“正主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降伏住这个母大虫!”
“打个赌么?我们大姐大,无人能降伏?别说那个软脚虎了。”
“我却不这么想,哪个女孩子没有公主跟穷小子的爱情幻想呢?说不得大姐就喜欢一个听话的男人呢,养着身边肆意玩乐,玩腻了再找下一个!”
“大姐心气高,可不是随便的人,你这点花花肠子,我看是你打算以后这么干吧!骚蹄子!”
且不说这边看戏的一出戏,那边唱戏的自然也是一出戏。
玄胜瑛听见鼓掌声,见着琼花丛走,蹦出一个三尺小矮子,头上还带着一朵花,滑稽得可笑,土黄土黄的小脸蛋,偏偏叫得那朵琼花,反而借着一根枝就生了根一般。
后边又跟着一个九尺昂藏大汉,国子脸,虎目狮鼻,穿着皮甲衣裙,面上透露着一股不好意思的羞涩。
玄胜瑛多看了黄天两眼,旁边的张伏龙反而没什么好瞧的。
“姐姐的剑法挥舞得真棒!我看着有噼山斩岳,断江分海之势!”
“怎么?父亲给我介绍的亲事,是你这个三尺高的小矮子不成?”
玄胜瑛故意戏谑道:“你这身量,也来说亲?”
黄天连忙道:“好姐姐,我便是跳起来,也摸不到你的膝盖啊!你看不出来么?是我旁边的这位英豪前来说亲啊!”
“姑娘好。”张伏龙作揖行礼。
“本姑娘倒是一向很好。”玄胜瑛故意呛了一声。
张伏龙也不生气:“小生是奉祖父之命前来求亲的,当然也觉得太过于唐突,因此备了薄礼。”
黄天连忙把千年血珊瑚拿出来献宝:“姐姐你看,血珊瑚百年长一寸,千年长一尺,是极品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