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一尊弥勒佛。
“哎呀呀,承炎贤侄,我日盼夜盼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一看到秦承炎,他就抱拳走了过来。
“杜世伯,别来无恙?”秦承炎说着把我拉到了面前,道,“夕夕,这是杜茂生杜世伯,过来给世伯打个招呼。世伯,这是我未婚妻洛夕。”
“杜伯伯好!”我对杜茂生行了个礼,有些尴尬。方才秦承炎介绍我是他未婚妻,好像有些不妥。
杜茂生一愣,很是惊讶地打量了我几眼,对秦承炎笑道,“贤侄,这应该就是江南玉石王洛宇航的女儿吧?”
“正是她!”
“哎呀,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真是好看,来来,两位快快有请。”杜茂生说着接过了我手里的箱子,急急的领着我们进了饭店大厅。
他给我们安排的是一间很大的套房,里面足足有我以前住的小楼两个那么大,装置也十分讲究。房间里一尘不染,还专门配了一个伺候起居的服务生。
放下东西后,他又抱了抱拳笑道,“贤侄,你们先歇息一下,有什么事就叫门外的服务生处理。五点钟我准时派人来请你们到饭厅用餐。今朝我摆了接风宴,专门为你们俩接风洗尘。”
“杜世伯去忙吧,不用客气。”
杜茂生走后,秦承炎直挺挺地往沙发上一趟,累及了一样一动不动。我连忙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了边上的茶几上,把他的药给拿了出来。
这都是一些西药,很昂贵。
“炎哥哥,以前我听妈妈说,这杭州灵隐寺里有个很厉害的老僧,会医术,要不然咱们去找他看看吧?你老这样咳下去也不是办法,西药中药都没太大用。”
我把药分好,坐在他旁边道。明晓得他是中毒了,却又不能表现出我知道的样子,也很纠结。
“你是不是怕我死掉?”他掀了下眼皮,意味深长地看我。
“炎哥哥,你别老是死不死的嘛,我害怕!”
以他这病情,客死他乡不是没可能。我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死在这里,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非但秦家那边我讲不清楚,还有国民党,还有他们盘根错节的关系,个个都要拿我是问。
他笑了下,支起身子想坐起来,我连忙拿了个靠枕过去垫在他后背上。大概是离太近,脸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尖。
他眸光一暖,双手抱住了我。“告诉我,有没有一点儿喜欢我了?”
近在咫尺,他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温温的,有股浓浓的药味。我不知所措了,想躲开他,可被他双手禁锢,即使他看起来病入膏肓,可手臂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我忙道,“你快把我放开,等会儿我手没力了会压着你的。”
“不怕,你这么轻压不死我的。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开始喜欢我了?”
他揶揄我,眼底流光溢彩,那样柔情,那样醉人。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如果不喜欢,肯定不会接受他的亲近吧,更不会跟着他来杭州了。但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的,我也讲不清楚。
我红着脸不吭声,他伸手勾着我的下颚,一脸想把我生吞了的样子。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蹙了蹙眉,不悦地大喝了声,“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