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杀你。”
秦承炎不置可否,笑着没讲话。
但我想大抵是这样,否则他们是无法正面攻入那日本营地的。我只希望这事儿不会闹得太大,至少不要引起两国战争,否则他肯定难辞其咎。
到了司令府,我还是没能撑得住就要睡着了。连秦承炎让我去泡个热水澡都是迷迷糊糊过去的,当温润的水浸透皮肤的那一刻,我全身毛孔都仿佛舒展开来,十分惬意。
于是……
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身上裹着白色睡袍,可袍子里面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胸口的伤已经被处理好,覆了一块小纱布,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盯着睡袍里两个已经长大不少的肉团子,始终想不起是怎么爬上床的,还是被秦承炎抱上床的,那他不是把我给看光光了吗?这还得了?
就这会儿,门柄忽然在动,我连忙又躺下了装睡。
门开后,忽然一股浓郁的清粥香味蔓延进来,我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了两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夕夕,醒了吗?我熬了菜粥。”秦承炎端着碗走到了床前,放下过后探头拨弄了一下我的脸,“醒了吗小懒猪?我都听到你肚子在叫唤了。”
我哪里还能装睡,讪讪的坐了起来,面红耳赤的。我瞥了眼秦承炎,发现他也红了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不,是看我脸以下。
我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看肉团子的时候把领子扯得好大,这会儿露了一大半出来春光乍泄。
“你,你你个流氓!”我连忙拉紧了领子,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承炎缓过神来,凑近我小声道,“夕夕,比上次大很多了呢。”
“……你,你?上次?”我一愣,立即拧起眉,嗔道,“你什么时候又偷看我了?”
“不是偷看,是你第一次光溜溜摔在我面前时,我可什么都看到了。”他不怕死地凑了个脸过来,笑得跟个傻瓜似的,“我觉得啊,咱们以后生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你那么大肯定够孩子们吃的。”
“秦承炎,你卑鄙无耻下流……”
我被他说得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噼里啪啦地打了过去,他紧拽住我的双手,欺身把我压在了床上,脸颊离我仅有几公分的距离,好看得令我心跳。
我特别紧张,可又特别悸动,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万千柔情,暖得能把我融化。
于是,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当他轻柔地撬开我齿关时,我浑身血液仿佛都冲上了脑门,所有矜持都化为乌有,我是那样渴望他亲吻我。
唇齿的交缠令我忘乎所以,都不察觉他的手已经滑进了睡袍,搂住了我光滑的腰肢。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特别想冲破所有束缚,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他,交给他。
而就在此时,我肚子又响亮地“咕咕”了两声,秦承炎搂着我背脊的手滞了下,随即他轻轻把手从睡袍抽了出来,拥着我不断喘息着,一声比一声粗重,压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ps
给你们发点糖,甜不甜腻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