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我包准你们最后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和谭刃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光头眼睛挺毒的,居然就一下子们不是盗墓的了,难道我们三人的表现真有这么菜?
仿佛是知道了我们的想法,光头道:“我虽然不是机关手,但也在这一行混了多年,也来,这是个连发机关,一碰即触,你们以为是电灯开关,按一下开,再按一下就关?”
他这么一说,我一时也不敢乱来,便道:“那这门要怎么打开?”
光头神情有些古怪,道:“这是个汉墓,机关并不怎么厉害,要打开很容易,但是,你们真正该考虑的,不是那扇石门,而是……”他没有将话说下去,只是深深的们,意思很明显,想让他开口,我们得拿出诚意。
谭刃皱了皱眉,朝着那光头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将人给提溜起来,缓缓道:“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你现在这副样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生不如死。”说话间,他加大了动作,我立刻那光头原本就扭曲的手,扭曲的幅度变得更大了。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说谭刃这龟毛,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这让我想起他在滇缅丛林里,眼皮都不眨的让人阉割那帮人贩子的场景,一时有些唏嘘。
平日谭刃给我的感觉总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一个不留神,我都忘记这是个虽然不杀人,但折磨起人来绝对不手软的主。
那人被谭刃这么一折腾,顿时惨叫起来,一边惨叫一边断断续续道:“你你折腾我也没用……这个这个牲殉坑有有古怪,如果不是因为它,我我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啊……!”
谭刃戴着手套,但这人剧痛之下吗,说话口齿不清,口水乱喷,这龟毛哪受的了,将人往地上一扔就闪开了,并且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好好收拾他。”
这俨然是让我刑讯逼供了,我还真没干过这种事儿,特别是对一个四肢就断了三肢的人逼供,我心里还真有点儿膈应,但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跳到牲殉坑里,蹲在这光头身边,道:“兄弟,我跟我老板不一样,我不太喜欢折磨人,也不喜欢听人惨叫和喷口水,你乖乖的告诉我们怎么过这个牲殉坑,还能死的舒服点。”
光头浑身都是痛出来的冷汗,嘿嘿直笑:“小子,一不是干我们这行的。嘶……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们要是不救我,我肯定得死,反正都是死,不如拉几个垫背的。”
我道:“兄弟,痛痛快快的死,和被折磨而死,这两个体验可是不同的。”
光头继续笑,胸膛起伏,道:“你可以试试,王四会不会认输。”
阎王四?
这一听就不是真名,应该是绰号一类的。我有些犯难了,的模样,似乎还真不怕折腾,这时,谭刃皱眉道:“跟他磨蹭什么,给我打。”
他这么一说,再一四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一狠心,立刻将人揪起来,一通拳打脚踢,说真的,欺负这么个残疾人,我心里还真有点儿压力。
这阎王四被我揍的惨叫连连,其实我打的还算轻的,主要是这人腿和手断了,移动间断裂的地方痛的厉害。最后我见他实在嘴硬,一时也有些火了,照着他的断腿就狠狠踩了两叫。
“啊——!”这人一边惨叫,一边嘶喊:“小子,就这么点能耐,有本事你再用力点,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谭刃冷笑:“笑话,就算我进不去,出去难道还要靠你。”
阎王四嘴角冒血,阴笑道:“是吗,你们到是出去试试。”他神色古怪,让我们三个意识到不对劲,谭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往回跑,须臾,他又跑了回来,紧接着也跳了下来,就着阎王四道:“怎么会这样!”
由于光线问题,我来时的地方是个什么情况,便问谭刃怎么了,谭刃说来路也被石门给堵住了。
我顿时觉得不不对劲,来时的那道石门,不是被人用炸药炸开了吗?
难不成炸烂的石门,还能自己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