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雨霜一行人,可不跟我们一样,身上就带着匕首和镰刀什么的,这些盗墓世家代代相传,各方面资源极广,炸药手枪一样不落。
那四面的墙上,跳下来无数的斗牛战马,气势汹汹冲将过来,水雨霜等人被撞翻在地,疼痛难忍之际,只觉得触感逼真,不似幻觉,便拔枪射击。
射击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儿。
五人身上都是配了枪的,其余四人射击,却如同打空气一般,毫无作用,但水雨霜的子弹打出去,却一打一个准,牛马纷纷如同尘埃般消散。
假道士里布了个邪阵,又见水雨霜的手段,等她将斗牛战马纷纷消灭之际,才对众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汉时的布下的古阵,假道士虽然能二,但也破不了,他说问题就在周围那些时被装饰过的兽骨上。
虽然具体是怎么运作的,但这种邪门儿的阵法,有些类似于古人所说的撒豆成兵。其实那豆子并不是真的变成士兵,而是一种类似于障眼法的东西,但又不是单纯的障眼法,用现在的话来说,还有些催眠术的意味在里面。
障眼法只能蒙蔽人的眼睛,但催眠术却能蒙蔽人的六感,即便被一头不存在的牛给撞了,身体所收到的反应却很真实,如果受了致命伤,大脑甚至会直接下达死亡的命令,那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坑死了。
水雨霜问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假道士却盯着水雨霜手里的那把枪说:“水当家的,您手里这把枪,沾过不少血吧,凶气很重,那邪障之物还是惧怕的你的。”
水雨霜皱眉,手里提着的是一把便携式的手枪,黑色,表面有些旧了,她说:“这把枪,沾过十多个叛徒的血,沾过条子的血,杀过熊狼豹蟒,没想到,现在还可以辟邪了。”
假道士拍了个马屁过去:“水当家年少英才,巾帼不如须眉,这把凶枪血气重,咱们现在是有它镇压着,所以还体会不到这其中的厉害,如果没有这枪,只怕更难过。”
水雨霜不吃拍马屁这一套,让假道士不要多说废话,赶紧想出解决的办法。
假道士余几人一眼,便示意水雨霜借一步说话,也不知说了什么。阎王四觉得,大丈夫立于世,头可断,血可流,但脊梁不能弯,最假道士这种溜须拍马的人,更假道士对一个娘们儿溜须拍马。
在此之前,阎王四只听说过水雨霜在道上的名号,但没有真正接触过,虽然名头听起来有些凶悍,但阎王四觉得,这女人不过是投胎投的好,投在了了一个世家,所以道上的人不得不给面儿,否则一个娘们儿,洗衣做饭上床打炮的玩意儿,能掀出什么风浪来。
那假道士和水雨霜借一步说话,说话间,时不时的阎王四等人,又时不时点头哈腰赔笑,阎王四里,面上虽然不敢直接表露出瞧不上水雨霜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唾弃:娘个老道毛子,跟他妈条狗一样,老爷们儿的脸都被这老杂毛丢尽了。
便在这时,那二人似乎说完了,水雨霜神情没什么变化,这女人年轻却心机深沉,喜行不露于色,实在她在想什么。
至于之前说的杀多杀人,杀多少熊狼豹蟒,阎王四也只当是在吹牛了,至于那枪,八成是从长辈那儿弄来的。
他自打进了这个队伍,就跟假道士不合,这会儿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中了假道士的阴招儿。只见水雨霜不动声色的踱步回来,对众人说:“老贾已经有了闯过去的办法,这牲殉坑,乃是个雁过拔毛的地方,讲究一个殉字……”说这话时,她的目光缓缓扫视过阎王四机关手和自己带着的那个手下。
阎王四听到这儿时,已经明白过来,再人的眼神,立刻大喝道:“什么意思,要用人殉不成。丫头,你四爷我在这行混了二十年,什么邪门儿的斗没下过,什么扯淡的事儿没遇上过,见墓炸墓,兄弟们来这儿是为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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