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她一向宠爱的三宝,也只许窝在家里背汤剂。
她正在和孩子们玩,惠雪来报道:“主子,吕睿超差人来请您去城里,说是给他看病。”
穗穗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她寻思吕睿超碍于面子,得再过两三天忍无可忍了,才找来呢。
“药堂里的人都走了吧,去把门关上,就说他们来的不巧,我半个时辰前出远门了,要几天才回来。”
她才不想这么快就给吕睿超解毒,至少得让他受个两三天再说!
惠雪作揖道:“是!”
王氏得知常乐不在家,大骂:“不识好歹,我就不信这普天之下,除了她,别人就医不好了!”
她先是派人去遍寻名医,接着又写信给她父亲,托他请太医来,还派人去了裘老医仙那里。
吕婆子见她胸有成竹,也没再提去请穗穗的事,只专心照顾吕睿超。
两天里,好几波大夫进出郡守府,但无一奏效,人来人往的多了,吕睿超得了怪病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永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最初那几个大夫,见势不好,没人敢在城中久留,个个奔忙逃命。
吕睿超被浑身蚀骨的疼痛,折磨得不成人样,甚至敏感到别人一碰他就疼。
直到第三日,太医来了,吕婆子和王氏满以为有救了。
太医给吕睿超一番探查,又看了服用的药方,直摇头罢手:“这方子已是对症下药,郡守服了两天却毫无好转,老朽也无可奈何。”
看他的样子,就差直接说:准备后事了。
见太医尚且如此,王氏这下彻底慌了神,哭道:“难道夫君……真的没救了吗!”
吕婆子闻言,破口骂道:“呸,你瞎说什么,肯定还有办法的!”
太医见状,径直作揖告辞。
王氏伏在桌上哭。
吕婆子厌烦的道:“我儿还在呢,你不赶紧想办法治好他,在那哭嚎什么,也不怕晦气!”
王氏收了哭声,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吕婆子数落道:“你不是说,普天之下,肯定有人治得好我儿的吗!”
王氏闻言,心里也来了气,回道:“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了,太医都来了,治不好我有什么办法,婆母有工夫说我,怎么不自己去找大夫来!”
吕婆子闻言,当即和她吵了起来,“你个丧门星,进门好几年,连蛋都没下一个,还有理把我儿管得跟孙子一样,就是你,天天逼得他心里不快活,才憋出病来的!”
一直怀不上孕是王氏的痛点,吕婆子这么一戳,她立马就急了,喊道:“我逼他,要不是我,你们还不定在哪吃屎挨日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子都去找常乐的目的,不就是惦记那三个野种吗,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记着,我是低嫁给你儿子,你和他,都是靠我养活的,狗都知道记主子,你连狗都不如!”
吕婆子闻言,一气之下,抡起手掌,一耳光就打了过去。
王氏吃痛的捂着脸,前几天夜里,常乐也是打的这边脸!
她顿时暴跳如雷,命几个下人揪着吕婆子,就要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