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吃屎。
青峰算个汉子,见我们动手,随手搬跟凳子便冲了上去,豺狼和光子也加入战斗,此时的场面比先前混乱不止十倍,木头声、铁锤声、塑料桌椅断裂声、**搏击声,声声震耳。起先看好戏的人全部尖叫着跑开,躲在大老远才回头,持续关注着这场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战斗。
解决一个,我转身,只见心形发型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身,手里拽着个空啤酒瓶一步一步向刘鑫走去。
刘鑫此时正被两个纠缠着,刺手空拳的他应付那两个男人已经有些困难,怎么可能注意到身后突然靠近的心形发型的男人。
“刘鑫,蹲下。”我忽然大喝,不急半点考虑,手臂重重一挥,手中的棍子腾空而出,朝着心形发型的男人飞了过去。
我和刘鑫不愧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一听我的话竟没有半分的犹豫,猛地蹲了下去,飞出的棍子在空中打两个旋,像铁石般结结实实砸在心形发型的男人的左边脸颊上,顿时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他也因此倒地。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脚踩在心形发型的男人的头上,大喊道:“住手!”战斗霎时间戛然而止,我回头,有三四男人倒地,抱手,抱脚,抱着脑袋,‘哎哟哎哟’不停呻吟着。
其实像这样年轻的小伙子,大多只有狠劲,没有招式,完全是乱打一通,像我和刘鑫这样久经沙场的人,虽然身手不怎样,不能像李哥、猴哥飞天遁地,但对付这样的小混混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不知什么原因,最近一旦陷入群架,身体中仿佛就会突然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表情绪。
刘鑫翻身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身边一个举起棍子的男人脸上,骂道:“草,叫你用棍子打老子,滚开!”
我盯着地上的心形发型的男人,沉声道:“你刚问我们哪个道儿的,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就这条道儿上的。”说话间,向地面指了指。
刘鑫屁颠屁颠跑了上来,蹲在心形发型的男人面前,笑着说:“刚你是不是叫我给你跪下磕头来着?”
心形发型的男人轻轻摇头,口齿不清地说:“没有……我是说…………25232340*262325*2625……”
刘鑫看我一眼:“冉熙,你松开!”我依言放开脚,听刘鑫说:“别唧唧歪歪,好好说,说清楚了。”
心形发型的男人不敢动,趴在地上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几位大哥,大哥饶命。”
刘鑫贼笑,说:“现在认识了?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狂?”
心形发型的男人猛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看两位大哥面生,敢问两位大哥是……”
刘鑫轻轻在心形发型的男人脸上拍了拍,说:“告诉你,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鑫,他是顾冉熙,以后这个烧烤摊附近两公里的范围内,都是咱俩的地盘,你要是再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说着眼光下流地向下移动,最后停在心形发型的男人裤裆的位子,狠狠道:“小心老子废了你的老二。”
“是是是……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心形发型的男人躺在地上拱手作揖,样子极其滑稽。
刘鑫收回手,说:“走吧!记得这个烧烤摊是我的地盘,以后千万别动什么歪脑子。”
“是是是!”心形发型的男人如得了特赦令般,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两个男人一走一右扶着逃也似的离开。
“青峰,把这收拾一下,别影响了生意。”我回头低低对青峰说,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嘿,顾哥,真的是你啊!”
我回头,不远处站着那个被打的年轻人,额头一块淤青,半边脸肿胀,此时正满脸惊喜地看着我。见我回头,忙迎了上来,嘻皮笑脸地说:“顾哥,是我啊,龚诚,我们在医院见过的。”说着可能看到身边的刘鑫,忙上前拉着刘鑫的手说:“鑫哥,你醒了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刘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手不自然的随龚诚的手上下摇摆。
我解释道:“龚诚,你昏迷的时候在医院见过。”说完看刘鑫依旧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补充一句:“他还替我照顾你了一段时间。”
刘鑫立即来了兴致,找了跟凳子坐下,说:“来,在这坐,豺狼,再来两盘烤肉。”
“唉,这就来。”远远地传来豺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