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事后我们一定请你吃最贵的餐。”
“行,那你们聊着,我先去回去准备准备。龚薇,我先回去了,回头再找机会聚。”齐妃说,说完再喝一口咖啡,跨起银色小包包起身便朝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又回头,问:“伤者住在哪家医院?”
我说:“镇医院!”
“行,谢了!”说着人已走出了咖啡厅。
新闻报纸的事算是暂时搞定,但网络宣传我们还极度缺乏,在社会上闯荡了近十年,电脑知识仅限于简单的上网聊天或是开网页、看电影什么的,甚至电脑系统破坏,重装系统都得拿到专业修电脑的地方,于是我们想起了龚诚,那个还在交大念书的学生。
自从上次在学校步行街外的烧烤摊救了他,现在他每天都成了烧烤摊的定时工,而且还是不收费的,当然,那群被我们教训的网管,也和青峰成了朋友。
龚诚一听我们说想借助网络炒作,立马来了兴趣,跟着我们去医院拍了几张照片,局部位置打上马赛克便传到了网上,在几个大型网站论坛纷纷发帖,再带动他身边的同学,一天的时间点击便超了十万。
几天之后,在我们的跟踪及安排下,吴嫂子带着二娃早早等在了柯正舟的小区外,见柯正舟的车开出来便立马迎了上去,二话不说,直接跪地。
我们不敢靠得太近,远远地躲在车里,像所有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这场只有在古代才会见到的‘拦路喊冤’的场景,离我们不到十米外,齐妃举着相机‘啪啪啪’不停拍着照,她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齐妃。
吴嫂子只跪了十几秒,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正是柯正舟的秘书,孙吴。
孙吴想拉开吴嫂子,但吴嫂子纵身爬到车前盖上,一动不动,只不停地哭泣,口中说着‘曹翻天公然殴打我老公,请柯书记为民做主’等话。
周围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小区门口的保安见此情况立马飞奔着过来,想要赶走吴嫂子,却被二娃一口咬到手腕,顿时痛得哇哇叫。
僵持了大概四五分钟,吴嫂子从最初着抱着车盖到后来的抱紧车胎,保安也从一个人迅速增长为三个人,纷纷上前对吴嫂子拉扯。
这个小区是渡口镇比较有名的富人区,里边住的非富即贵,小区门口竟然出现这种拦路伸冤的事,传了出去对小区的声誉肯定有很大的影响,这种品流复杂的地方,让那些有钱人作何感想?
又是近两分钟的对峙,吴嫂子已由最初的跪着到后来趴着,最后被几个保安拖到人行道上,浅绿色的衣服已成被灰色染成灰色,有些地方被撕烂、磨损,褴褛不堪,不成人样。二娃子也好不到哪去,原本抓绒的套衫,帽子都被撕开好长一条口子,吊在背后,像背着个小背包。
好几次我坐在车上,看着保安扯着吴嫂子的手臂,我都险些没忍住冲动想要冲过去,最终被李哥拦住。
片刻之后,柯正舟的奥迪从我们身边疾驰而去,墨黑的窗户让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我觉得那张脸上一定写着冷漠与无情。
我以前总以为柯正舟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可是今天他对吴大嫂的漠视,让我彻彻底底地看清楚:有些做官的,总不会愿意自己捉跳蚤往自己身上放。不管曹翻天是黑帮头目还是颗摇钱树,柯正舟都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去动他。
待周围的人群散了些,我们才上去带走吴嫂子和二娃子,带他们到医院检查了身体,再为吴兄弟转了个病房,最后再留下一万块钱,这钱里面带着我们深深地愧疚。
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吴嫂子哭着对我们我:“你们是好人,但对不起,这件事没能帮到你们。”
我看当时跟着我们一起的杨佩琪,眼圈立马就红了,她从自己包了拿出一叠块交到吴嫂子手中,赶紧走开,轻轻抹泪。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说到底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期待着齐妃的消息,同时把在小区门口拍的视频短片交给龚诚,让他做一部分的处理,照常传到网络上的各个论坛,希望借此激起民众的力量,将曹翻天推到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