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高的大学生更加不明白了,说:“我还是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刘鑫上前两步在姓高的大学生肩膀上拍了两下,说:“没事,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也无所谓,我就问你一句,想不想报仇,想不想让曹翻天跪在你面前向你认错?”
姓高的大学生想了想,说:“我不想他跪在我面前跟我认错,我只想讨回公道。”
刘鑫伸出右手说:“行,如果你肯站出来,我们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如果答应,我们就握手,以示决心与诚意。”
姓高的大学生虽然很犹豫但还是伸出手和刘鑫握了握,‘君子’协定就这么订下来了。
稍后我给齐妃打去电话,但齐妃说有事,可能帮不了我们,让我找其他人,临挂电话的时候又叫我问问龚薇,我纳闷龚薇又不是做记者的,她能帮什么忙,但齐妃斩钉截铁地说龚薇一定能帮上我们的忙,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通了龚薇的电话。
“喂?”电话里龚薇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像是……躺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我看看天色,是下午没错,然后说:“是我,顾冉熙。”
电话那边龚薇轻笑,声音温柔又细腻,说:“哦,是你,什么事啊?”
我说:“我请你帮一个忙?”
龚薇说:“我昨晚想了一夜的方案,现在还在睡觉,你是想兑现你的承诺,请我吃饭吗?不好意思,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我说:“不是的,我是想请你帮个忙,除了齐妃,请问你还有其他的做记者的朋友吗?”
龚薇说:“没有了,怎么了?”
我说:“我们遇上点事,希望能见报。”
电话那边听了听,过了会才说:“报社的朋友是没了,电台新闻记者的朋友倒还有一个,不知道行……”
我忙应道:“行,当然行了,电台记者更好。”
“成,那你等会,我帮你问问。”龚薇说,说完挂掉了电话,大概五分钟之后手机响起来:“冉熙吗?我是龚薇,我已经帮你们问过了,明天有空,回头我把他手机号发给你,你直接跟他联系。”
我满心欢喜,点头哈腰道:“好,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了!”
龚薇说:“不用客气,行,那就这样,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见刘鑫朝我走了过来,一脸疑惑又似乎带着点笑意问:“冉熙,你没事吧?”
我反问:“没事啊,怎么了?”
刘鑫说:“没事你刚刚干嘛一个劲地冲着空气鞠躬,我还以为你中邪了,真的没事吧?”
我横他一眼,冷冷说:“你***才中邪了!”说完不理他,只听他在背后“哈哈”直笑。
第二天龚薇那个电视台新闻记者如约到了涂家村,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后边跟着个抗摄像机的年轻男人,两人跟着我们绕着涂家村走了一拳,对发臭的河水一通拍摄,又采访了姓高的大学生以及其它村民,临走的时候偷偷在我耳边问:“你跟龚薇关系很好吗?”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问:“还行,怎么了?”
男人抿嘴轻笑,说:“没事,我就问问。”
我说:“哦!”
没走出两步男人又停下来,降低声音再问:“那你知道龚薇喜欢什么吗?”
我愣他一眼,和着是龚薇的追求者,但他年龄明显比龚薇小许多嘛。想了想我说:“能喜欢什么,女人当然就喜欢钱了。”
男人点点头,说:“哦,明白了,谢谢啊!”
明白个屁,我***还不明白,不过无所谓,反正这件事也算轻松解决了。
十天之后,电视上播出两条新闻,让我久违的郁闷心结得以疏解。
第一条新闻的大致内容是某家制衣厂查出严重质量问题。该制衣厂是本镇最大的服装厂,主要生产学生的校服,面向本市及全国各地学校销售。然而在最近的一次衣物抽样检测中,将然检测到一种致癌物质。政府已经禁止该批衣物的出售,并暂时封锁该制衣厂,对厂内所以衣物进行严格的质量检查。目前电台试着联系该厂家的负责人曹先生,但遗憾的是曹先生最近不在渡口镇。
当时播放这段新闻时,镜头一扫而过曹翻天制衣厂的大门,就算不说我们也能猜出这是曹翻天的厂子。曹方天敢对柯正舟留一手,那柯正舟也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