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本来我们都沉浸在这份开张的喜悦里,没有想到过会出意外,可越没预料到的,就越容易发生。
到开张这天,一大早我们就起床往会所赶,到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但大门打开着,几个人围在屏风旁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围上去,急着问,但看到地上的东西之后,我们完全知道了答案。
大门之后靠近屏风的位置,一条早已咽气的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屏风之后的大堂中间也躺着条死狗,两条都是土狗,应该都是活着被带进会所再杀死的,血溅了一地,连屏风和白色的墙壁上都被沾上,原本红色的血液也呈暗红。
李哥看着带头的陈铮,冷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铮也是一脸的疑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开门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猴哥回头怒视着这群最先到的人说:“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和想象中一样,所有人都摇头,没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刘鑫说:“会所大门的钥匙就只有我们、陈铮和青峰有,谁还能进来?”
李哥顿了顿说:“你们赶紧把这里收拾出来,马上就天亮了,不要让外人看到了,传出去不好听。”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其中一个人提着狗的一条腿问:“这死狗扔哪啊?”
刘鑫一拍他的脑门,低吼:“干嘛要扔啊,去把皮剥了,晚上顿了吃。”
那人估计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盯着刘鑫没说话。
刘鑫再说:“快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那人看一眼旁边另一个拧着狗头的人,两人相互看一眼,果真提着死狗缓缓走出会所大门,也不知道往哪去了。
我没什么想说的,对刘鑫的‘标新立异’已经无话可说。随便抬头看看,起先没觉得什么,多看一眼觉得有点异样,细看之下才发现是哪里有问题。
为安起见,我们在大门内侧的楼顶装了个摄像头,原本摄像头是对着地面的,现在竟然转了位置,被扭头转向另一角。
我指着摄像头对身边的猴哥说:“哥,你看这是……”
猴哥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又立马冲出大门,望着房顶两个被黑布蒙着的摄像头,低沉地说:“走,去监控室。”
我跟在猴哥身后往拐角的房间去,调出昨晚的监控的视频,时间在昨晚凌晨一点后几分,门外的两个摄像头拍出的视频一先一后变成漆黑一片,明显感觉是在摄像头外蒙上了什么东西,大概三四分钟之后,大门口的摄像头借着路灯微弱的光拍到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脸上还戴着个大墨镜。我没有看错虽然光线的确很暗,但他脸上的大墨镜反着光。
这人走近大堂之后很熟练地用长杆子调转摄像头的方向,画面慢慢变得模糊。
很明显,这人就是屠狗的人,或者屠狗人中的一个。
画面暂停在黑衣人伸手捅摄像头的位置,猴哥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动作,看起来很熟练,好像很熟悉我们会所的室内装饰。”
我说:“难道是我们自己人做的?”
刘鑫在我背后低骂:“操,老子现在就去把他找出来,这个混蛋……刚开张就给我们送死狗,太tm不吉利了。”
李哥忙拉住刘鑫,说:“先别冲动,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说着话青峰跑了进来,急着问:“李哥、鑫哥,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的,那些人在们口擦什么?”
刘鑫一脸怒气地吼:“狗血!不知道那个畜生趁着半夜丢两条死狗在我们会所里。”
青峰一脸跑后的红色,大惊道:“谁这么缺德?我们今天开张,这不是来给我们添晦气吗?”
刘鑫说:“我tm现在也想知道是谁做的。”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刘鑫说的话,不觉想:还真是适合下葬,给狗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