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矩,我们去哪他们就跟到哪。对此,我丝毫没有被保护的感觉,而像是被监视着,让人很不舒服。
和陶雄通完电话,李哥又拨通了蒋干的电话,告诉他我们想请他吃饭,很意外地,蒋干说他也正有想约见我们的想法,最终约定明晚在我们的会所见面。
挂断电话刘鑫凑近我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几句,我一听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猴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问:“冉熙,你干什么?”
我想说话,被刘鑫打住。
刘鑫开玩笑说:“是不是屁股上张虱子了啊?哈哈,走,冉熙,上厕所去不去?”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就往厕所走,到猴哥看不到的地方我甩开刘鑫的手,怒视着他问:“刘鑫,刚刚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刘鑫一把堵着我的嘴,降低声音说:“你小声点,这件事不能让李哥和猴哥知道。”
我说:“不行,这件事你不能做。”
刘鑫说:“冉熙,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们来渡口镇受了这么多的苦,还几次被整得差点丧命,这口气你能咽下,我咽不下。”
我说:“现在根本不能确定幕后黑手到底是蒋干,你不能冲动。”
刘鑫说:“正是因为不确定才这么做,人只有在威胁到性命的时候才会说真话,这样我们才会知道事情的真想。”
我说:“刘鑫,你又没有想过后果,你如果真的这么做,那我们以后在渡口镇就真的没有容身之地了,还很有可能会被追杀。蒋干的势力,不是我们现在能抗衡的,就算是雄哥也不能耐他如何。”
刘鑫说:“你放心,这件事如果真的过了差错,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不连累你们。”
我大喝:“刘鑫……”
刘鑫跟着我大喊:“顾冉熙……你别tm唧唧歪歪像个女人,李哥以前是保镖,做事从来都是听大哥的,猴哥以前是杀手,做事向来‘听’钱的。以前刘哥在的时候,我们无论做什么都听刘哥的,但现在不一样,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自立门户,自己当老大吗?”
我每太明白刘鑫话锋的突然转变,闷声问:“你什么意思?”
刘鑫说:“我想过了,我们不能一直屈居在陶雄或者任何一个人的手底下,既然那么多人都想弄死我们,那我们就要反击,这个渡口镇,只有我们自己拿下来才不会再被人算计,每天都担心第二天又会出现什么危险的事。”
“刘鑫,你疯了,在说什么?”我低喝,对他的话很不能理解。
刘鑫说:“我没疯!我在医院住了半年,从植物人好不容易苏醒过来,你也一样,换上新的心脏和肝脏,我们都是从新活过来的,所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窝窝囊囊过一辈子。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有没有想过未来,当时我回答你的是我要赚钱,养很多女人,现在我要加上一条,我还想扩大势力,拿下渡口镇。”
我盯着刘鑫,从没觉得他说话这么认真过,想了想吞吞吐吐地问:“你……你的意思是……你想自己当老大?”
刘鑫瞪着一双眼睛看我,说:“你想什么啊?我是说我希望我们四个人一起拿下渡口镇,让所有人对我们望而生畏,再没有人敢对我们指手画脚,跟没有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我觉得刘鑫这个愿望挺好的,但是又觉得蒋干和陶雄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过了会,刘鑫估计看我发呆,拍拍我的肩膀说:“冉熙,你是我的好兄弟,刚刚和你说的事,你不能告诉李哥和猴哥,我们必须自己动手,像蒋干、陶雄一样,拥有我们自己的势力。”
稀里糊涂的,我竟然被刘鑫几句话给蒙了,直到很久以后回忆起来才猛然发现,或许这就是我们的转折点。
按照约定,晚上八点,蒋干如约到来。他身边没多少人,除了姚簧,只有十来个保镖,不知道这几个保镖功夫怎么样,但能肯定的是他们身上一定都带着家伙。
包厢是提前准备好的,足足能容纳下三十人以上。刘鑫选了个会所比较漂亮的几个女孩子送到包厢,蒋干看了眼,最后只留下两个,像日本女仆,跪着为我们倒酒。
我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刘鑫,见他很随和地和姚簧,以及几个墨镜大哥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