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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冉熙,你这是干嘛啊,风风火火的……”
梁冰战战兢兢地说:“顾……顾哥,你这时干嘛啊,找什么?”
我停下动作,问:“手机呢,交出来。”
梁冰脸一颤,说:“什……什么手机啊?”
刘鑫奇怪地问:“冉熙,你到底是在干嘛,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我指着梁冰说:“这小子拿了我们兄弟的手机,他还肯定背着我做了很多事?”
刘鑫一听,脸立马变得愤怒,一鞭子抽在梁冰肩膀上,骂道:“喝哟,你这小子不仅胆子不小,连身手也不错啊,竟然偷我兄弟的手机,你交是不交出来?”
梁冰狡辩:“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什么手机。”
我气愤,一脚提在凳子的椅背上,‘咚’一声,梁冰连人带凳子摔倒在地,我在他面前蹲下,俯视他说:“你说还是不说?我警告你,我现在不想见血。”
梁冰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怕事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连看都不敢看我,低下头说:“掉……掉了。”
“掉哪了?”我急问。
梁冰说:“就是你们带我去郊外那栋小庭院的路上,因为是晚上,我没看清楚路,摔了一跤,手机也掉了。”
我说:“那杜佳豪被蒋干抓,跟你有没有关系?”
梁冰头更低了,说:“是……是我给他打的电话……”
“什么?”刘鑫止不住低吼,:“你偷了手机给蒋干打电话,为什么?”
梁冰说:“蒋哥给了我很多钱,收买杜佳豪和……陶雄的消息。”
“草!”刘鑫低骂。
“那就能解释蒋干为什么能抓着杜佳豪了。”我说,想了想又问:“现在可以说你在郊外小房里的地下室里,是怎么害死陶雄保镖了吧?”
梁冰一听有点急,忙说:“那真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刘鑫说:“行了,你就别装了,杜佳豪和陶雄你都背叛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装的,赶紧地说,别等我动粗。”
梁冰不停摇头,说:“真的不是我,顾哥,鑫哥,我就给蒋干打了电话,让他逮杜佳豪一个正着,其他的事都跟我没关系。”
我说:“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保镖死的那天你怎么那么激动,又是什么神鬼说的,讲得头头是道。”
梁冰说:“我真的没有……我每天都被这么五花大绑着,怎么可能下毒啊?而且就像之前说的,我根本就没机会,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到郊区之后你们帮我换的,要是有毒,你们早就发现了。”
刘鑫点头,说:“说得也有道理,冉熙,你怎么看?”
我退后两步,现在不是追究陶雄保镖之死的时候,想了想说:“行了,接下来的事都交给你,我没什么说的。”
刘鑫满脸堆笑,笑道:“好嘞!”说着贼兮兮的靠近梁冰。我缓缓往门外走去,虽然已经是十月的天气,温度却没有比夏天降多少,太阳照在身上有少许的细汗留下来。
回海鲜楼已经是晚上,刘鑫告诉我事情已经解决了,梁冰答应帮我们去骗陶雄。我问他是怎么跟梁冰说的,刘鑫头一昂,从包里取出一台相机,我打开一看,是一组男子裸照。
刘鑫说:“我跟他说了,要是不把事情办妥,我就把这些照片都传到网上去。”
我问刘鑫:“你哪来的这些照片?”
刘鑫说:“他现在在我们手里,要什么照片没有?我还跟他说了,他要是不配合,回头我把他女友的裸照也放上来。”
我浅笑,虽然觉得刘鑫的做法有点无聊,不过对付梁冰这种货色,就因该用更下三烂的方法。不问过程,只要最后能取得成功。
第二天,我们对梁冰进行最后一次的‘洗礼’,然后将他带到一个小村庄放下,临走是刘鑫晃了晃手机,脸上摆出衣服奸邪的表情,而猴哥拍拍梁冰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梁冰兄弟,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说着顿了顿,再继续:“对了,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昨天刘鑫和冉熙去找你谈话时,我和李兄去了你的老家,把你父母亲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事情办妥之后,我再他们来见你。”
梁冰明显一愣,但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点点头说:“那我先替我爸妈谢谢猴哥你们的照顾!”我感觉他说这话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猴哥无所谓地笑笑,说:“不客气!”我看梁冰整个脸都青了,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你们说这个梁冰会不会真心为我们办事?”看梁冰走远,我问。
李哥说:“如果他还有点良知或者孝心,又或者廉耻之心,那他一定会帮我们。”
猴哥收起刚才的笑,说:“他真心不真心无所谓,最关键是陶雄信不信。”
刘鑫‘哎哟’一声,说:“还忘了,他会不会告诉陶雄山口村的寺庙啊,别带着陶雄把庙子给我们掀了,就麻烦了。”
李哥说:“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亲人在我们手中,就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为他的父母想。”
刘鑫暗骂:“就怕他是个不孝顺的儿子。”
李哥说:“这个不用担心,昨天我们以梁冰的名义找他父母时,他母亲说他很孝顺的,挣的钱也都寄回家给两位老人,他这种人虽然心眼多,但不坏,应该知道哪些事情能做,那些事情不能做。”
我说:“希望能借此转开陶雄的部分注意力,别再死缠着我们。”
刘鑫说:“那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李哥说:“我们先把转让海鲜楼的风声先放出去,再准备艘游艇,争取早点解决,我们也能松口气。”
猴哥说:“回去再商量细节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