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最重大。”
刘鑫搔搔脑袋,说:“是吗,那我做什么?”
猴哥说:“明天去租一艘大一点的游艇,多带些兄弟,到时候跟我们一起出海。”
一旁的青峰一脸无知地问:“怎么跟着一起出海?”
刘鑫看着青峰,低骂道:“当然是提前装追踪器了。”说完收住脸上的表情,很难得郑重其事地问:“真的打算在海上做掉陶雄吗?”
猴哥说:“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想到的解决陶雄的办法。到了海上陶雄孤立无援,我和你们你哥只需一人牵制住毛人,剩下的人就不足为惧。”
刘鑫说:“陶雄奸诈狡猾,他会不会使诈?”
我说:“我也在想这问题,总觉得刚才陶雄答应得太爽快了点,对我提出的要求想也没想就一口应允了,我们在这边计划如何做掉他,他会不会也想利用这次出海做掉我们啊?”
猴哥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就得看我们之间谁下手更快、更准、更勇猛。陶雄这次出海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得到海鲜楼,而我们是想要他的命,从出发点上,他已经略输了我们一筹。”
李哥说:“海上打斗不比陆地上,有很多东西要注意,尤其陶雄的游艇不大,装不下多少的人,我们要快到咱乱麻,一到海上没人的地方就下手,争取杀他个措手不及。”说完转向刘鑫,再道:“刘鑫,等会你就让陈铮多选几个身手比较好,又善于游泳的兄弟出来,加紧训练在游艇上作战,不管怎么样,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刘鑫从做为上立马站了起来,说:“好嘞,我这就去办!陶雄这个老匹夫,就等叫人给你收尸吧!”说完转身往会所大厅外跑去,一脸的笑盈盈。
我看猴哥和李哥的脸色都不太好,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真难。像李哥说的,海上不比陆地,我们素来都是在陆地上和人对决,海上的事真说不准。最主要的事,我们几个人对游泳都不是特别擅长,尤其我和猴哥还都只有一条胳膊,如果到时候刘鑫做为后援没跟上,那我们就只能葬生海底了。
担心归担心,事情一定要做,两天后,我们再次接到陶雄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我们他已经和翔太和泽谈过,虽然海鲜楼现在烧的不成样,但他依然愿意出三百万买下,至于签转让合同的事,就定在三天以后。
这三天是个极其煎熬的日子,虽然我们断定陶雄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可是我们依旧很担心,怕再出什么乱子,我们现在俨然已成惊弓之鸟,经不起折腾。
约定的时间一晃而过,出海那天是个晴朗的日子,李哥、猴哥和我,三人开车到约定好的游艇俱乐部,远远看到一拍黑色轿车,刚停车就有两名年轻的黑衣男子朝我们走来,并我们引路,穿过长长的码头最后停在一艘看起来并不太大,但十分豪华的白色游艇边上,陶雄穿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戴一副黑墨镜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出神,旁边是亘古不变的黑衣毛人。
整艘游艇长不超过十五米,船室共两层,一层设有ktv厅,单独的麻将桌、床垫、卫生间等,二楼是驾驶室与露天平台,可以钓鱼和晒太阳。
陶雄见我们到来很热情地请我们上船,并准备了红酒与果盘之类,看来这陶雄在闲暇之余,倒是挺会懂得享受生活的。
“开船吧!”在陶雄的一声令下,游艇朝着浩瀚的海洋开了出去。站在游艇最上层,望着码头与停泊在岸边的其他游艇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心情也开始复杂起来,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上船之前特意留意过,除了陶雄身边跟着的毛人,船室里还有五六个保镖,均是黑衣加墨镜,一个个看起来都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估计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另外还有两位职业装打扮的男子,看起来斯斯文文,应该是律师。除此之外,顶层驾驶室里还有两个男人,不知道身手怎么样。
“怎么样,海上的风景和陆地上完全不一样吧?”船驶出码头,陶雄手撑着护栏,笑着问,脸上带着少有的自豪。他是足够有自豪的资本,如今能买车的不计其数,但拥有私人游艇的人,全中国又有多少?
这个露天的驾驶室原本不大,除了两位驾驶员,还有陶雄、毛人二人,现在又加上我们三人,显得有些拥挤。
李哥略带笑容,感叹道:“确实别有一番风韵,一望无际的大海能令人心胸也变得开阔!”
陶雄说:“对!李晟兄弟这句话说的好,心胸开阔……不过无论怎么样,人永远都达不到海的‘宽宏大量’。”‘宽宏大量’几个字加重了读音,听起来乖乖的。
我别有深意地说:“雄哥是渡口镇出了名的好性情,你如果都达不到大海的广阔心胸,那其他人更加做不到了,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
陶雄别过头看我,顿了下笑道:“冉熙兄弟说话还真有意思……”说着招招手,再说:“走,我们先到船舱里把正事给办了,再上来欣赏大海的万种风情。”
我们跟着陶雄下到底楼的船室,刚坐下,陶雄没有半点啰嗦,向我们指了指旁边两位规规矩矩坐定的西装男,说:“这两位是我特意请来的律师,他们处理房屋拆迁等问题很专业。”
我们冲他们点头,看他们二人露着很专业的微笑,也向我们点头示意。
其中一位律师说:“你们的事情我已听陶先生大致提过,不知道今天你们有没有把房屋所有权证带来?”
我望一眼李哥,点点头说:“哦,房产证是吧?带了……带了的。”说话间拿出今天精心装备过的手提袋,在包里翻了一大会,拿出个红色本本放到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