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
刘鑫急忙附和道:“对啊,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了吧,而且不仅如此,猴哥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给陶雄撑腰,陶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烧我们的海鲜楼,还还得猴哥落海,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蒋干低头沉默了,似乎在想什么,过一会才说:“这件事我已经清楚了,不过翔太先生远远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
“蒋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疑惑。
刘鑫跟着我问:“对啊,他不就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吗?我们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了他,谁知道?”
蒋干摇摇头说:“你们都想错了。你们多多少少应该听说了些何先生的事情吧?他原来只是县城里的一个小混混,去年市里发生动荡,许多黑社会被剿,何先生却在乱世里崛起,不仅收了不少的兄弟,还扩展势力,霸占别人的企业,他的后台,是你我想象不到的高层。至于翔太先生,他做为何先生身边最得力的手下,帮何先生完成大多数的生意,除了他自身又过人的之处外,何先生也派人时刻保护着他,不然他早死了千百回了。”
听到这我不觉倒抽一口冷气,难怪翔太和泽做事那么嚣张,而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来还有这招。
刘鑫表情猥琐,低声嘀咕:“要是我们今晚真的对他下手,那我们的后果会不会很惨?”
蒋干点点头,说:“行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这个渡口镇已经不是以前的渡口镇了!”说完下车,在关上车门之前又转过头来说:“对了,过几天我要去一趟素阳镇看看,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一句‘渡口镇已经不是以前的渡口镇’让我突然有点愤懑的感觉,尤其这句话还是从蒋干嘴巴里说出来,他曾经是渡口镇一支屹立不倒的桅杆,但现在,他却给我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我想不仅我有这种感觉,刘鑫和李哥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一直盯着蒋干离开的背影,久久没说话。
几天之后,我们接到杜佳豪的电话,说约我们有事谈,挂掉电话我们忙往约定的地方赶。那是地处闹市区的一家五层楼高的酒店,以前是陶雄的,现在当然是杜佳豪的了。酒店的装潢不值得一提,值得提的是它的地下停车场,因为在地下停车场下,还有一层密室。在这层密室里看不到地下层该有的水管子和线路管子,只有四面白色的墙壁与周围重叠摆放的木头箱子,打开箱子的刹那,我和刘鑫都愣住了,因为里边放的就是我们朝思暮想的枪和,真枪!
刘鑫当场就没忍住,大声叫着“杜佳豪,我爱死你了”,推着轮椅想上去抱杜佳豪,可惜杜佳豪的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被刘鑫一撞,一屁股摔坐到地面上。
据杜佳豪说:这个二层的地下室陶雄前段日子才找人从上层地下室凿出来的,面积不大,适合放这类危险有违禁的东西,而之所以要把枪械放到这儿,是因为楼上酒店与隔壁酒吧的服务生多是陶雄的小弟,要是一有什么突发事件,兄弟们可到这取武器进行反击,方便而快捷。
我随便拿了只枪在手里端详,是我国仿前苏联tt1933式的五四手枪,一般为军用手枪,生产量很大,结构简单有结实,比较容易被黑市所接受。
我们一共向杜佳豪买……不,是要了十把手枪,李哥的意思是手枪不能多,一旦出了什么事,牵连甚广,而且没人能兜得主。杜佳豪没有收我们的钱,他是个讲义气的人,他还记得前几天在河边差点被乔万里打中,是李哥救了他。
说到乔万里,听青峰从警局打探回来的消息说,他最近几天都住在医院里,没人知道他手上和腿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好转,但他一日不除,对我们而言就有着莫大的威胁。
又是两天之后,我们应蒋干的要求,去传说中的‘贫民窟’走一趟。我们的会所到素阳村要近二十分钟的车程,它处于渡口镇以北但又不是最北的地方,最北的是大学城,听说大大小小、专科本科、培训班、训练班什么的加起来有近十所,没所院校看似独立,实际上又连成一体,围绕在学校周围的是许多的商贩子,多是卖水果、零食、早中晚餐的,有书摊,没书店,有灶炉,没餐桌,简陋,但生意火爆,不时还可见一两个穿着破烂地小乞丐,游走在一片光鲜亮丽的大学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