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打电话,没想到还没拨通,一个很壮的男人一把将蝴蝶的手机拍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出了五个字:“想找帮手啊?”
蝴蝶想回嘴,可是刚一张开嘴巴,一个巴掌顿时落到他的脸上,顿时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可见这一巴掌力度之大,巴掌声也非常响亮,远处路边的行人都忍不住回头望。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今天完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说不定就是翔太和泽找来的,今天恐怕给不给钱,都得挨一顿揍,说不定还得住上几天的医院。
蝴蝶被男人一巴掌打蒙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呲牙咧嘴地想上去和男人过招,我忙拦在他们中间,冷冷盯着打人的男人看。
男人勾起嘴角微笑,然后说了句:“怎么,还想维护这小子?”
我没说话,继续冷冷看着他,其实是在想怎么才能摆平这件事,周围偶有路人经过,但看到我们这种情况,也没有人敢停下脚步围观,恐怕更没人会想到打电话报警。
我的沉默与直视让打人的男人以为我在挑衅他,右手紧紧捏成拳头往我脑袋上砸了过来,我连忙躬身躲开,同时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几个人可能是以为我要开车离开,大胖子一个大跳,趴在车后盖上,我在车里有种车‘震’的感觉。其他两个很壮的男人也很快围了上来,一人挡在车前,另一人站在车门边上,并伸手进来抓我,我反手抽出兜里的匕首,照着男人手上一刀捅了下去,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尖叫。
我车里一阵摸索,好不容易在车坐下找到我那把顺手的转轮手枪,刚准备要出车门,感觉脚踝被人抓住,然后用力往外一拉,我整人被抛出车座,重重摔在地面上。
之前打蝴蝶的男人翻身坐到我身上,手紧紧捏成拳头对着我的脑门砸过来,我吃他一拳,头被打得晕乎乎的,还伴着一阵阵蜜蜂‘嗡嗡’叫的声音。很快地我意识到我手里拽着手枪,在男人第二拳落下来时,快他一步将手枪抢眼对准他的脑袋。
男人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我用枪示意他滚开,旁边大胖子低喊:“怕什么,给我上,他们就两个人,先把枪抢过来……”话音刚落,我手一晃,对着胖子的脚边就开了一枪,震耳的枪声将周围的全引了过来。
大胖子一阵颤栗,脸顿时涨红,估计吓得不清,我冷冷说:“你要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打穿你的膝盖骨。”
大胖子愣了愣,招招手说了句“你狠,给我等着”,钻进车里,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看起来我们没吃什么亏,但考的是心理战,他们人多且壮,稍有不是,我和蝴蝶估计就得躺医院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我才真正懂得一个道理:手枪是个好东西!之后一段时间无论走到哪,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带着手枪。
这件事只是李哥养病期间的一个小插曲,根本没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丁点的变化。后来李哥的伤渐好,我们渐渐忘了这件事,一直到后来有次狭路相逢,在大街上遇上那个大胖子。这是几个月的后,到时候再慢慢细说。
时间很快的临近年尾,一些小村庄里家家户户可见阳台上挂着烟熏肉,香肠等年货,空气里时不时飘来一阵阵的香味,为新年蒙上一层喜悦。
李哥出院之后,我们开了次大会,主要商讨接下来我们的路该怎么走。
李哥提了两个建议,一是从此后我们改头换面,低调做人,再不过问渡口镇的恩恩怨怨,当然,仇也不用报了。第二是果敢报复,不惧生死,就算一命抵一命也要找回我们的尊严。
毫无疑问,我们所有人都选择了第二。李哥住院的这段时间,翔太和泽不断地挑衅我们,有几个小兄弟因为回击,还因此受了伤,这些我们都忍了,因为时机还不够。
而我们之所以选择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大爆发,杀他个回马枪。现在李哥伤势痊愈,我们就有能力和翔太和泽拼个长短,在场所有人无不一脸憧憬、蓄势待发的神情。
我们现在主要有两个仇要报,一个很自然是翔太和泽,另一个是我们长期以来的大仇人,乔万里。
尽管两个人都让我们恨得牙痒痒,但做事要分轻重缓急,翔太和泽自恃自大,借着何先生的威信对我们咄咄相逼,所以对付他,成为我们首当其冲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