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
我说:“可能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不回来了吗,别哭了!”
杨佩琪抹了抹眼泪,道:“怎么不哭,我在这等了你一晚上了,虽然大家都说你不会有事,不过我就是担心你,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我替杨佩琪擦了擦眼泪,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别难过了!”
杨佩琪吸了吸鼻子,道:“那你答应我,下次要是不能回家,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平安的。”
我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杨佩琪破涕为笑,我突然觉得很内疚,她坐在沙发上等我的时候,我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刚进门的时候她问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明显她并不像从我这儿得到答案,或许她早就猜到我昨晚做了什么,但是她还是静静地坐在这等我回来。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这份痴情,我只能用下半辈子慢慢偿还。
过了会,我放开杨佩琪,在房间里望了望,问:“怎么着就一个人,李哥和刘鑫呢?”
杨佩琪如梦初醒,道:“哦,我忘记了,听说今天何先生请大家去谈点事情,李哥和刘鑫一大早就去了。”
“何先生突然找我们谈什么事情?”我问。
杨佩琪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李哥有没有说约在哪见面?”我问。杨佩琪道:“李哥说了,是上次那家农庄。哦,我想起来了,李哥临出门之前我无意间听到他说了一句‘谁找到了’,具体我也不清楚。”
我对杨佩琪安慰几句,忙出门去。记得之前离开龚薇家的时候,她也说今天何先生约了见面,李哥说的那谁找到了,是什么意思。
一路上忐忑不安,到农庄的时候听到一阵吵杂声,大家似乎都在激烈议论着什么。
我在人群里照到李哥和刘鑫,刘鑫远远就冲我大喊:“冉熙,你昨晚到哪去了,怎么才来?”
我眼光平视,正好看到对面的龚薇,她和往我这边看,然后冲我点点头。
我不直接回答刘鑫的话,反问道:“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得这么凶?”
“翔太和泽先生死了!”蒋干的声音悠悠传来,我不由地一惊,盯着李哥想从他那知道蒋干的话是真是假。
李哥说:“刚刚何先生爆出了一系列的照片,是翔太先生临死前的照片。”说着把桌上的几张照片退给我,我一一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的确是翔太和泽,一张面目狰狞,一脸恐惧,一张脸色煞白,还有一张双目禁闭,皮肤白得不像活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诧异不已。
刘鑫用我们几个才听得懂的话说:“刚刚我给杜涛打过电话了,人还在。”
“那就更奇怪了吧?”我说。
蒋干沉声道:“刘鑫,冉熙,有什么事回去再讨论,先听听何先生怎么说吧!”
我会议,在刘鑫身边坐下,这时候何先生身边一位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男人挥挥手道:“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知道这件事对大家来说一时半会没法接受,翔太先生走得太突然,我们在缅怀他的时候,也不能忘记他身前的遗愿,那就是素阳村的改建问题。何先生说了,翔太先生身前处理的素阳村一事,从今天起交由何先生正式掌管,希望大家像以前一样继续支持何先生,为渡口镇的创建尽一份力。”
人群里一片哗然,更加激烈的讨论着有关翔太和泽的死,和素阳村的建设问题。
之前说话的男人再次招手,道:“请大家再静一静,何先生有几句话想和大家说。”
何先生走到人群最前面,道:“翔太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遭人残忍杀害,到现在尸首都还没找到,警方已经出动所有警力查找,势必会揪出凶手,严惩凶手,替翔太报仇。因为素阳村的事情一直是他在负责,我从未插过手,今天他不幸离世,我只好自己接收。我知道大家可能会有些顾虑,如果你们不放心,我们可以从新签署合同。”
人群里再次沸腾,你一句我一句一轮补休,到后来不止谁大吼了一句:“没关系,何先生我们相信你,你一定会素阳村的改建工程,处理得有条不紊。”
随着这一句话的大声喊出来,大多人跟着附和,说什么对何先生没有丝毫怀疑,合同不需要从新签署之类的话,只有我们和蒋干一群人,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