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合。
苦根心里着急,启动火把功钻七神功,以人眼不可见的速度,找遍了黄河南岸的和平渡口及其附近,不见定简灵的影子。他心急如焚,又跃过黄河到了黄河北岸,仍然没有找到定简灵。他想,也许定简灵已经到了会合地点。
苦根回到会合地点,仍然不见定简灵。他正在着急,突然看见一位身着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对苦根说:“你就是定简灵侯爷的师兄苦根大侠吧?”
苦根心情焦躁,说:“我是苦根,你有何事?!”
这个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是鲤鱼大夫变得。他告诉苦根,定简灵不慎掉进了黄河,现在正在河神那里做客,稍后河神会将定简灵送回来的,请苦根大侠不要太着急了。
苦根听了,厉声说:“莫非是你这个歹人绑架了定简灵,又编造谎言来骗我?!”
苦根说罢就要擒住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反应极快,转身就跳进黄河中不见了。苦根这才明白,那个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不是凡人。苦根水下功夫不行,到不了黄河水底,只得在岸边焦急地等待定简灵回来。
河神令鲤鱼大夫和龟文案一同陪定简灵享受宴席。司宴官看到参加宴会的人都到齐了,就命令乐工舞女到位。一群衣着华丽的宫娥彩女,手执各种乐器,娉婷袅娜,在得仙亭外就位。
河神宣布宴会开始。随着美妙的音乐响起,一群宫娥彩女翩翩起舞。定简灵从未见过如此噱头,就多瞧了几眼宫娥彩女。
河神看到定简灵贪看女色,举起酒樽说:“侯爷,请饮了这樽开宴美酒,再观看美女舞蹈不迟。”
定简灵应邀,与大家共饮了一樽美酒,顿时觉得清爽满腹,十分惬意。司宴官立即给大家斟满了第二樽酒。
河神说:“侯爷,你应该对乐宴并不陌生吧?”
定简灵说:“河神,我这是第一次参加乐宴。我们四位吃饭,却让几十位宫娥彩女为我们演奏音乐,表演舞蹈,这不是在奴役她们吗?这也太奢侈了吧?”
河神瞧了瞧定简灵,说:“什么?!你贵为侯爷没有这样及时行乐过吗?!”
定简灵说:“河神,秦君虽然追封我已故的父亲为楙山侯,封我的母亲为侯爵夫人,封我为楙山侯,封虎鹿兽为楙山将军,但是,在我们的封地内,除了师傅惊鸿、师兄苦根外,没有一个老百姓,只有数不清的野兽。我没有奴役过一个百姓,更不要说什么及时行乐了。我和师傅、师兄过着清苦的生活,出则行侠仗义,拯救生灵,入则潜心修炼,毫不懈怠,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从不享受荣华富贵!”
河神说:“本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侯爷。看来,定简灵侯爵确实与世俗之人不同,本座佩服。世人只有追求不到的荣华富贵,没有不想享受的荣华富贵,定简灵侯爷却是个例外。怪不得定简灵侯爷身上有着浓厚的仙气啊!”
定简灵说:“我不敢说自己身上有什么仙气,但是可以肯定有一颗修仙向善的心。”
河神说:“侯爷确实在修仙道,那么侯爷修的是什么仙道呢?”
定简灵说:“我修的是义道,但是,及时行善也是必须的。”
河神说:“你贵为侯爷,却放弃荣华富贵的生活,苦修仙道。这让小神佩服,为此,小神敬你一樽。”
河神现在将自称由“本座”改为“小神”,表示对定简灵的尊重。
定简灵应邀与河神又喝了一樽酒,顿时觉得酣畅淋漓,五脏六腑美不胜收。司宴官又要给各位斟酒,被河神挡住了。
河神指了指得仙亭外正在舞蹈的一位美女说:“让她来给各位斟酒。”
那位美女来到得仙亭上,仪态华美,十指纤纤,先给河神酒樽里斟满了酒,然后,移步给定简灵斟酒。她给定简灵斟酒的时候,故意将身体轻轻地贴到定简灵的身上,雪白纤细的十指在定简灵眼前“舞蹈”着。
定简灵感受到了美女的呼吸和温柔,一股酥麻传遍了全身。这是定简灵从未有过的感受。定简灵急忙侧身躲避美女的殷勤,而美女却用酥软的身体步步紧逼着定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