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妖艳的西戎女人听说是阿陀迦叶回来了,心头一惊,酒醒了大半,连忙将身体向前,爬在地上给阿陀迦叶行大礼。
两位夫人异口同声地说:“奴家不知是老爷回来了,请恕罪。”
“你们两个阴骚货,只知道酗酒取乐,心里哪里有老爷我?!你们闹够了没有啊?!”阿陀迦叶怒道。
“奴家时刻不在想着老爷。今儿奴家失礼了。奴家请老爷责罚。”两位夫人说。
“你们两个阴骚货,责罚是少不了的,只恐怕你们性命难保!”阿陀迦叶说。
“请老爷饶命!奴家知错了。”两位夫人说。
两头“母驴”动手将阿陀迦的狐皮帽子和羊皮外衣取了下来,拿到旁边抖掉雪,挂到卧室附近的衣架上。两个西戎男人慌忙在两个夫人的旁边给阿陀迦叶安排了座位。
阿陀迦叶在安排的座位上坐下。两位夫人没有得到阿陀迦叶的许可仍然爬在地上行大礼不敢平身。两个西戎男人和两头“母驴”侍立在宴席的旁边。
“老爷,请您饶恕两位夫人,都是奴才的错,没有及时给夫人通报,让夫人误会了您。”两个西戎男人小心地说。
“老爷,奴才知道,不该撵老爷。”两头“母驴”战战兢兢地说。
“够了!你们都有错,都要罚,谁能保住性命很难说!”阿陀迦叶不耐烦地吼道。
两个奴才和两头“母驴”听说,“扑通”一声给阿陀迦叶跪了下来,爬在地上请求饶命。
“驴九、驴十,你们是老爷我信得过的奴才,才让你们进我的帐篷,伺候我的大夫人阿娇和二位夫人阿奴。老爷我害怕你们管不住下边,给你们每人安排了一头母驴,供你们享用、发泄,目的是不让你们觊觎二位夫人,懂吗?!”阿陀迦叶怒道。
驴九、驴十异口同声地说:“驴奴才明白老爷的良苦用心,对夫人不敢也不曾有半分妄想,请老爷明察。”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老爷我清楚的很!”阿陀迦叶阴阴地说。
“九母驴,你满足了驴九吗?”阿陀迦叶问。
“回老爷,奴才尽量满足了他。”九母驴回答。
原来,驴九、驴十的女人分别唤作九母驴和十母驴。
“十母驴,你呢?!”阿陀迦叶问。
“奴才尽量管住了驴十的下边。”十母驴回答。
“哼,你们莫想欺骗老爷。刚才,你们在帐篷里的一切老爷我都知道了。你们还是从实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阿陀迦叶怒道。
“奴家虽然喝高了酒,但是,没有做对不起老爷您的事情。”大夫人阿娇爬在地上说。
“九母驴,你说,大夫人阿娇说的是真的吗?”阿陀迦叶问。
“大夫人说的是真的,驴九伺候夫人的时候,奴才按照老爷的吩咐时刻不离夫人和驴九左右,没有发现他有越轨行为。”九母驴爬在地上说。
阿陀迦叶吼道:“可是,老爷我发现了问题!你们若相互隐瞒都得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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