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啊!”
随着这三个字传入众人耳朵,阿娇的腹部、胸膛被剖开了,血污伴着内脏肉丝四溅。众人此时才发现阿陀迦叶手握弯刀就站在阿娇的死尸旁边。
阿奴见状,腿软足麻倒地。两头“公驴”和两头“母驴”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阴骚货!”
阿陀迦叶吼罢,左手伸手抓住阿奴的头发,右手一抖,右手中的弯刀就将阿奴的头割了下来。阿奴的污血溅到了众人的身上。阿奴死前连一声“啊”字都没有来得及喊。
九母驴和十母驴惊叫一声,立刻小便失禁,湿了身下的一片地方。
驴十的手被“阴骚货”捏过,此时,他知道下一个死的人一定是自己,不由地血液冲上了头顶。他突然从地上跃起,一头撞向阿陀迦叶。
阿陀迦叶并没有动,驴十感觉一头撞到了石壁上,顿时昏死过去了。
阿陀迦叶挥刀割下驴十的头颅,将驴十头颅上的头发和阿奴头颅上的头发系在一起。
“狗都不如的骚犟驴,竟敢造反,早该宰了你!”阿陀迦叶骂罢,将两颗人头丢在了地上。
现在,在帐篷内活着的人除了阿陀迦叶,只剩下驴九和两头“母驴”了。
两头“母驴”语无伦次地说:“老爷,求……求您,我们还可以为主人做事……情。”
“当然,今晚,老爷不会宰了你们两头母驴。”阿陀迦叶语气平缓下来,不似刚才凶狠。
“谢……老爷,我们能为老爷做……点什么?”两头“母驴”上下牙齿磕碰着说。
“老爷我今晚要骑你们!谁让你们的两头骚驴骑了老爷我的夫人?现在夫人没了,只有暂时将就骑你们了!”阿陀加叶恶狠狠地说。
“冤枉啊,我没……有。”驴九爬在地上语无伦次、惊恐地说。
“驴九,老爷暂时不宰你,让你看看老爷是怎么骑你的母驴。如果你今晚表现的好,也许明天老爷不宰你。”阿陀迦叶说着,用手中滴着血的弯刀在驴九的头上碰了碰。
“今……晚,奴……才,一定伺候好老……爷……”驴九此时嘴巴十分僵硬。
“将这一对阴骚货的头挂到帐篷外边示众,将其余的肉统统剁碎了喂老爷的狗。将帐篷内收拾一下。老爷我饿了、困了,你们知道该做什么。”阿陀迦叶交待。
“是……是……”三头“驴”大气都不敢喘地回话。
驴九将两个阴骚货的头颅挂到了大帐篷外边,然后和两头“母驴”将大小四具尸体拖到大帐篷外边,在冰雪地上,像剁牛羊肉一样用刀将尸体剁碎,然后,用器皿将“肉”端到距离大帐篷有几十丈远的狗舍,将“肉”全部倒到了狗食盆中。狗舍里立即传来群狗抢食时的咆哮声。
驴九和两头“母驴”回到大帐篷内,将地上的血迹擦洗一番,撤掉残席,重新上了酒席,恭请阿陀迦叶享用。
阿陀迦叶独自大吃大喝起来,如同一头饿狼。三头“驴”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偶儿,阿陀迦叶会给三头“驴”赏赐一块骨头或肉。三头“驴”得表现出欢喜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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