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任夫人,然而又去强奸别的雌性来发泄兽欲。
在阿陀迦叶的眼中,奴隶与牛羊一样都是他的畜生、财产。他想怎么他们就怎么他们。他的种大量留在别的雌性的田地里,发芽后有的变成了他的奴隶,有的成了他人的儿女。
阿陀迦叶肉体高大,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旺盛,而且无所畏惧,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在他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更是肆无忌惮。
在阿陀迦叶的这片地方,这群人中,这群畜生中,他肆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可以随意杀一个人,比宰一头羊还容易。他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如同发情了的公驴不避人、兽。
阿陀迦叶发泄兽欲的对象,可以是失禾王爷送给他的夫人,可以是身边的“母驴”,可以是这群人中的每一个人,甚至有时是发了情的真正母驴。他甚至认为越是野性的畜生越刺激越过瘾。今晚,他在这两头“母驴”身上轮番作业,应该过了八九成瘾,如果是二位夫人未必会如此尽兴。
天终于亮了,风雪小了。驴九在大帐篷外变成了一个雪人。他旁边挂的两颗人头上早已经落满了雪,但是,还可以辨别出是什么东西。
此时,传来了脚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有人来了。驴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此前,他的大脑被一个“死”字、阿陀迦叶和两头“母驴”一直占据着。
来人很快地走向驴九,原来是阿陀迦叶的大管家和二管家。在这个山脚下的这片帐篷里住的人九成是阿陀迦叶的奴隶,一成是替阿陀迦叶管理奴隶的人。大管家和二管家是管理奴隶的人的头目。
奴隶们给阿陀迦叶放牧、采集、种植、服务、服劳役等等。以大管家、二管家为首的管理者就是阿陀迦叶的爪牙。他们替阿陀迦叶压迫、剥削、奴役、欺辱奴隶。
此时,大管家、二管家就站在驴九面前。
“听说主人回来了,我们想见他禀报情况。”大管家对驴九说。
“主人昨天是回来了,发了大脾气,现在还在休息。请二位管家大人等一等。”驴九怯怯地说。
大管家和二管家看到挂在大帐篷外的二夫人和驴十的人头,心中立即明白了许多。
“畜生偷主,都该死!二夫人不该和畜生搞在一起,这下惹主人生气将小命丢了吧。”大管家说。
“主人和大夫人都好吗?”二管家问驴九。
“主人还好,大……大夫人已经被喂狗了。”驴九极不自然地说。
“什么?大夫人被喂狗了?”大管家、二管家一起惊诧地说。
“又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发情货偷了大夫人,都该死!”大管家愤愤地说,似乎在为阿陀迦叶报不平。
驴九听了,颤抖的更厉害了。
“也许阿陀迦叶起床后就要杀了自己!”驴九寄托在两头“母驴”身上的仅有的一点点生的希望顿时几乎破灭了。
两位管家看到驴九浑身颤抖站立不稳,以为是值守一夜寒冷困乏的原故。
“驴九,你是守规矩的,对主人是忠诚的。在这十分严寒的天气值守一夜不容易。可惜驴十小命没了,否则,该他轮换你值守了。”二管家安慰道。
“嗯,嗯……”驴九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胡乱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