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可是,他当时弄罢你,就急匆匆去追击村外的官兵,这大半天时间过去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不见他回来。如果他安全没有问题,那么,该不是去别处快活了吧?”阿花说。
“哼,阿老爷的性趣只在我身上,不会到别处去快活的。”阿朵自信地说。
“阿朵,我来这里之前听说,阿老爷在咱们之前有过十任夫人,每任大都有两位夫人,而且大都是失禾王爷送来的。她们,她们最终都被阿老爷剁碎了,喂狗。我们,可得小心服侍阿老爷。”阿花似乎对自己的前途很担忧。
“那是她们没有伺候好阿老爷,或者,对阿老爷不忠贞造成的。我阿妈说过,女人对付男人就得用身子征服他,抓住他的心,最终变成他的心肝宝贝。”阿朵似乎在征服男人方面有一套,“如果那样,还怕什么?阿花,你想一想,有哪一个男人,愿意伤害他的心肝?”
“阿朵,你阿妈说的有些道理。你比我强得多,你已经抓住了阿老爷的心,快成为他的心肝了。”阿花忧伤地说,“可是,我下边不争气,总是落花红、难受。日后,关键时刻,你可要拉我一把呀。”
“一定,一定的,咱们同侍一夫,能不相互照应吗?”阿朵说到这里将话锋一转,“阿花,你刚才怀疑的,也许有些道理。这个时候了,阿老爷应该回来了,他的那个话儿,我了解的,等不了这么久。”
“听说,阿老爷经常骑驴、杀驴,眼都不眨一下。他骑驴无数,杀驴无数,什么都敢做,毫不顾忌。”阿花很忧愁,“这会儿,唉,他,该不会骑驴去了吧?”
“胡说!阿老爷他现在离不开我的身子。”阿花有些激动,“他,怎么能去弄那些低贱、下流、肮脏的母驴?”
“报,两位夫人,阿老爷的大徒弟小黑涂代表五个徒弟在大帐篷外请示。”在大帐篷外值守的人大声禀报。
“请示什么?!”阿朵厉声问。
“他说,今儿白天,师傅没有去教他们,晚上,师傅去吗?他们是否一直在小帐篷内候着?”值守人大声说。
“让他们在自己小帐子内一直候着。阿老爷一会儿回来,就去教他们。不见阿老爷,他们,休要睡觉!”阿朵声音内透着杀气,很明显,她正在生气,“否则,剁碎了,喂狗!”
“是,二夫人。奴才这就告诉他。”值守人回应。
“阿朵,你生气了吗?”阿花关切地问,“难道阿老爷的大徒弟这个时候不该来请示吗?”
“徒儿们一天不见师傅,心里纳闷,来禀报、请示,这是应该的、必须的。”阿朵俨然是一位严厉的师娘。
“那你为什么生气?”阿花对阿朵的生气很在意。
“阿花,你知道的。尽管,我不相信阿老爷这会儿在骑驴,但是,一想到他骑驴,心里,就不舒服,就生气,就想发泄,就想杀人!”阿朵恶狠狠地说。
看来,这个阿朵不是个省油的灯。
“两位夫人,现在,可以伺候您们洗澡、上床了吗?”有奴婢请示。
“两头阴骚货,掌嘴,相互掌嘴。”阿朵怒道。
“啪,啪……”掌嘴的声音传到了大帐篷外边。
“好了,好了,掌嘴停了。十一母驴、十二母驴,没长眼的。”阿花对正在相互掌嘴的母驴吆喝道,“你们没有看见二夫人正在生气吗?”
“主人,奴婢有罪。”两头母驴回应,停了相互掌嘴。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二夫人洗澡?阿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阿花说,“你们知道的,阿老爷回来要干什么。”
“是,大夫人。”两头母驴回应。
接下来,两头母驴给二夫人阿朵洗澡的细小声音传来。鬼三和起百将听到这里,认为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们相互轻轻碰了对方一下,慢慢地钻出茅草堆,生怕弄出一丁点声音。
鬼三和起百将销声匿迹地回到兔不拉村后面的大山里。他们打算隐藏在那里,等到后半夜再悄悄地离开。他们害怕在离开的时候遇到阿陀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