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从是个同性恋,四德未必,而且我还觉得他透着那么一点古怪,却是说不好。”
“同性恋!”高轩与高远满面讶色,这词第一次听到。
脸庞一红,垂下头,心烦意乱地道:“就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分桃,龙阳这些的。”
高轩与高远霍地起身,脖子梗直,随之,高远尴尬捂嘴轻咳,高轩无奈缓缓坐下,接下来竟是一室的死寂。
那之前的话一说,脸像胭脂染雾,绯红一片,如坐针毡,扶桌起身道:“我看我还是走了,我还得回府沐浴更衣。”
开门出去,两兄弟都没说话。
匆忙而凌乱的脚步声远去,高远噗哧一声笑出来,高轩难堪许久,才轻轻一拍高远的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高远越发难忍笑意,笑得张狂,“不是不是,哥没发现吗?‘同性恋’一词极其的新鲜,嫂子再一解释,更是好笑了。那么一个清纯的人说出那些话来……咕咕……哥!你们私下里没讨论过这些吗?怎连你都觉得从嫂子嘴里出来那词都惊讶?”
“我怎么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学来的?”高轩板脸瞥眼高远,“言归正传,四德既然不是什么,同性恋,久跟苏阉人,想来也不是什么脱俗之人。”
高远褪些笑意,红尘俗人沉迷的不过就是财、色嘛!可那是一个太监,色好像行不通。
高轩沉默数秒,“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事急不得,待得他们回来,让老八与老九观察一阵子再说。”
。。。。。
“打麻将打麻将喽!”
高丽快乐的欢呼声回荡在东苑主楼前,花静琬与冷氏等人笑得前俯后仰。
黄氏笑毕,自嘲道:“我这丽儿倒是变得懂事了些,乖了些,可还是一高兴就这疯扯扯的样子。”
花静琬过来解围,“丽儿是高兴。小妹与她年龄差不多,高兴了也这样。”
没管府中事务,又享有特权可以不去南苑请安,接下来的日子便懒了,不睡到日出三竿不起。
睡睡懒觉,打打麻将,日子过得好不逍遥快活。
。。。。。
吃完早点,打麻将还早,就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唤小雁把特意找来的细细锦线拿出来。
冬儿凑来问:“这用于织布料的线少夫人拿来干什么?”
锦线虽细,却不乱,整整齐齐的拧成粗麻绳那般一样的,不是很长,已经被小雁剪成大约三米。
两指小心翼翼在其中一端抽三十来根出来,把一端给冬儿,唤了小雁与小鸢来帮忙,接着,把那三十根分成三股,开始编辫子,“闲下来没事啦,便想给相公织件冬天穿的毛衣。”
“什么是毛衣?”三个婢女一怔,冬儿道:“奴只知道这些线是用于织布料的,这毛衣什么?”
“道理一样。我把这些线编成辫子,再用一种木制成的细长小棍把它们一针一针的串连在一起,连串成中衣的样子,由于它比布料厚,又保暖,所以,叫毛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