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女儿。”
被文山拒绝,龙怀亦也不恼,直接把问题扔给了夏清悠,“你要谁送?”
夏清悠拧眉,她早就猜到龙怀亦是在装酒醉,不过他就不能装到回家吗?非得自己打自己的脸。
算了,反正不是她丢脸。
这么想着,夏清悠也就释然了。
她笑着看向文山,语气诚恳,“文叔叔,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我可以让物业给我换锁的,不用麻烦您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文山和龙怀亦已经进入到斗争白热化阶段,她不想做夹心饼干,也就是两人都不可以招惹。
“不行,打车不安全,我等会送你回去。”文山坚持。
龙怀亦轻勾了勾唇,语气自然而然,“她吃饱了就犯困,平时这个时候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了。”
他的话一说出口,包厢里的几人神色各异。
夏清悠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嘴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住在一起是不是?
刚刚装酒醉秀恩爱就已经够过分了,他就不能要回脸吗?
文山的脸色阴沉下来,扣好袖扣站起身来,“清悠,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
说着,他转头看向木菲,“本来想和文小姐喝杯茶的,今天时间不早了,下次有机会再喝。”
“好?????好的。”木菲愣愣然的答应。
见文山执意要送自己,夏清悠不好拒绝,只能拿了外套礼貌的递给他。
龙怀亦对文山抢着送夏清悠的行为很不齿,但也没好表现在明面上,只能默不作声的跟着出了包厢。
三人离开了包厢,独留木菲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恨恨的瞪着关上的包厢门,好像锐利的目光能射穿木门直刺夏清悠。
所有人都围着夏清悠转,她是皇后娘娘吗?
她凭什么?
木菲气得跺脚,细细的高跟鞋用力敲击木地板的声音沉闷刺耳。
咬咬牙,她深吸了口气,气冲冲的走出了包厢。
站在包厢外等她的一个年轻女人围了上来,看着木菲受气的模样,心里暗喜,嘴上却假装关切:“木菲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
她的话落,另外两个年轻女人紧接着接话——
“这还用吗?一定是被龙少气的。”
“龙少刚刚给那个女人又系扣子又拢头发的,可真是羡煞旁人。”
“你看看你说的这话,没见木菲不高兴吗?”
“我是实话实说,也就我们几个知道木菲对龙少的心思,要是秦可知道,指不定怎么闹。”
“要我说,这好男人又不是没有,龙少这样的另类好男人还是不要对他动心思为好。”
“我也这么觉得。”
“你们说够了没有?”被好朋友明里暗里的奚落,木菲是气不打一处来。
几人立时噤声,说到底她们还是不能够把幸灾乐祸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木家的权势摆在那。
木菲瞪了几人一眼,踩着高跟鞋气怒的下楼。
被她甩下的三个女人互看了眼,匆匆跟了上去。
木菲走出酒楼的时候,文山的车子刚刚驶上马路。
安静的车厢里,气氛诡异。
夏清悠看着坐在一旁的龙怀亦,无奈又头疼。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司机已经过来了,他不坐他自己拉风的跑车,也不坐司机开过来的车子,非得和她一起坐文山的车。
虽然车子的空间很大,但是气氛尴尬还是让她觉得坐得不舒服。
尤其是文山让司机开车,他自己也就时不时就朝他们看一眼。
目光隐晦,但还是让她尴尬不已。
“要先送龙少回家吗?”红灯路口,车子停了下来,文山随口问了龙怀亦一句。
“不用,我得亲自确认清悠对房子满意才行。”龙怀亦笑着回答。
他都被当成贼防着了,没理由不以同等的方式反击。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文山很是不悦,“龙少是担心我会害清悠?”
“防人之心不可无。”龙怀亦毫不客气的说道。
反正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文山会百分百没有坏心。
文山屡次警告他离夏清悠远一点,文山不过是叔叔的身份,就算是干爹的身份也没权利限制夏清悠的交友自由。
就因为老一辈的恩怨就要棒打鸳鸯,文山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
“龙少,强扭的瓜不甜。”文山沉声说道。
龙怀亦冷哼了声,不悦的回了句:“棒打鸳鸯很可耻。”
听着他们的对话,夏清悠暗暗翻了个白眼,很想大吼一声:“别把我当空气行不行?你们要唇枪舌战能不当着我的面吗?”
身为商场精英,私底下却像女人一样斗嘴,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