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斟了两杯茶,抬手给坐在身旁的夏清悠递了杯过去。
夏清悠伸手接过茶杯,心里直打鼓,她大致猜到文山提前下班回来是要说什么。
对上她慌乱的眼神,文山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开口:“你这几天有和龙怀亦来往吗?”
乍一听到他的话,夏清悠立刻警惕的看着他,“干爹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纸包不住火,她知道自己和龙怀亦待了一整晚的事很有可能会传进文山耳朵里,只是她没想到文山这么快就会知道。
想必是赛琳娜让左岸父母知道后,左劲再告诉文山的。
此时此刻,她觉得很难堪。
文山叹了口气,语气里难掩身为长辈的责备,“听说你和龙怀亦在酒店待了一整晚,你怎么又和龙怀亦搅合在一起了?”
看她的表情,事情多半是属实的。
夏清悠紧蹙着起眉,咬咬唇说道:“干爹,并不是我主动和龙怀亦搅合在一起,是有人设局让我和龙怀亦见面。”
文山早就猜到是这样,闻言并不惊讶,只是觉得心疼,“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在你眼里,我这个干爹就这么不值得被信任吗?”
夏清悠摇头,赶忙解释道:“我不是不信任您,是难以启齿。”
和龙怀亦共度一晚对她来说是一件羞耻的事,再说这种事和同性才方便说。
“你现在和我仔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不管设局的人是谁,我都会给你讨回公道。”文山冷冷的说道。
这次的事十有八九是龙怀亦设的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着左岸发给我的房间号找去的时候,见到的却是龙怀亦??????”想到那晚的事,夏清悠一个字都说不下去。
说到底都是怪她自己,如果让保镖陪同,也不会出什么事,是她自己屡次掉以轻心才会酿成大错。
文山冷笑了声,眸底掠过一抹厉光,“随随便便就扣人,龙怀亦这么无法无天,估计是把自己当成皇帝了。”
夏清悠咬咬唇,愧疚的看着他,“干爹,对不起。”
“这不怪你。”
夏清悠紧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几年她和文山相依为命,早就像亲父女一样,只是对于自己的感情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会查清楚整件事,这几天你安心待在家里休息。”文山见她不愿再多什么,也不想勉强她。
听到他的话,夏清悠突然想起了什么,“干爹,你认识赛琳娜吗?”
文山摇头,疑惑的看着她,“不认识,怎么了?”
“赛琳娜说她喜欢左岸,还说设局的人是她。”夏清悠严肃的说道。
赛琳娜在她面前表现得大胆,应该是没有撒谎的。
文山蹙眉,“说不定是她和龙怀亦合作,毕竟你和左岸分手对他们两人来说是互惠互利。”
不然这个赛琳娜就算是设局也不会让龙怀亦受益。
“我也觉得是您说的这样,奇怪的是左岸从来没有说过赛琳娜的事。”
提及这个问题,文山同样是不解,不过他有自己的见解:“左岸没说过,那就估计是这个赛琳娜单方面喜欢左岸,左岸一向坦诚,要是这个赛琳娜和他有过什么,不可能不告诉你。”
夏清悠是相信左岸的,只是因为赛琳娜的出现,心里的疑问怎么都压不住,“可是赛琳娜说了很多她和左岸的过往,要是左岸真的和她没什么,赛琳娜也不会胆子大到信口开河吧?”
文山拧眉想了想,“你有问过左岸吗?”
“没问。”夏清悠摇头,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我已经和左岸提了分手。”
赛琳娜和左岸有没有关系都不是她管的范围了。
“分手?”文山有些接受不过来。
虽然在左劲找过他之后,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听到左岸和清悠要分手的消息,他还是克制不住的觉得惋惜。
本来是很登对的两人,现在多年的感情转眼间就要付诸东流。
“嗯。”夏清悠点头,嘴角的笑容愈发苦涩,“是我对不起左岸,以前的事他可以容忍,这回的事他肯定不能容忍的,就是他能忍受,我也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她总不能让左岸一次次的容忍她,这对左岸来说很不公平。
文山叹了口气,语气洒脱,“你和左岸分手也好。”
恋人间心存芥蒂的相处终究走不长远,更何况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
“干爹支持我和左岸分手?”夏清悠讶异,她以为文山会责怪她。
她之前就想过很多人会认为她不懂得惜福,不知好歹,毕竟左岸已经做到包容她的一切。
“对。”文山点点头,疼惜的看着他,“我怕你以后会受委屈,左岸的父母都知道了这次的事,作为长辈,他们肯定有些不满,而我不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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