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的份上,你就把进入冥想状态的功法告诉我吧。”
“老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野人熊烦了老者纠缠不休,扯了晴天硬闯出门,“别跟他瞎扯了,宫门要关了。”
“你不能走,告诉我功法。”老者手忙脚乱跟出来,又拦在他们身前。
野人熊的脸色不好看了,“你没听他说不知道吗?再说,就算知道,凭什么告诉你?”
野人熊不是好糊弄的,老者身为传授法术的教师今天根本就没有教他们,分明欺负他们年少没背景。全凭自悟,好啊,现在看上了晴天的功法,有求于他们了,就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不要脸,老不羞,要不是看着老者岁数大,他早上去抽他了。
“我…我什么身份,部落德高望重的法术教师,你们什么身份,不知名的小小勇士,我已经不耻下问了,你们还想怎样?”此时老者一直保持的清高形象已经消失殆尽,一副势利小人的嘴脸显露无疑。
野人熊直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他也这么做了,手都抬起来了,被晴天一把拉住。野人熊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在帝宫,打了教师不好交待。
晴天的俊脸也耷拉下来,扫向老者的目光清冷无比,“你既是部落德高望重的法术教师,势必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拦着我这个不知名的小小勇士要什么功法?不嫌丢人吗?野人熊我们走。”
他并未让开老者,而是拉着野人熊一起撞过来,把老者撞到一边,大步向前。
老者再次被肢体冒犯,颤抖着胡须指着晴天二人的后背,他明白晴天今天是不会告诉他功法了,他貌似言语失当得罪了这个天才少年,而且出了那间屋子他也不能再纠缠他,这里毕竟是帝宫,他毕竟是法术教师,如果被有心人看了去是会有麻烦的。想通这些关节,他牙关紧咬,晴天是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晴天和野人熊出了院子,一直在院外等候的帝宫守卫领着他们走出帝宫,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野人熊几次克制不住想回去大骂并痛殴老者一顿,长到这么大,他就没见过几个人,更没有受过气,这没皮没脸的臭老头儿犯了他的忌了。
晴天学会袖里乾坤的喜悦冲淡了许多,内心中有一种慌乱,今天在帝宫的所见所闻让他感触颇深,他凝聚出了最高等级的金龙战魂,却还是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和上层阶级的尊重,难道无法改变自己和他家庭的命运么?
“怎么了?霜打了似的?”勇迎面走来。
野人熊愤愤地瞪了一眼帝宫紧闭的大门,骂道:“狗眼看人低。”
接着他跟勇说了学习袖里乾坤的经过,然后咒道:“你说可不可气,一个盖了棺材板的糟老头儿竟敢跟我叫板,什么玩意儿!”
勇没说话,带着他们走得离帝宫远些,忽然伸手,“把得的东西给我。”
野人熊一愣,“什么东西?”
勇不回答,只伸着手,野人熊明白了,勇是指大比奖品。
他二话没说,把大砍刀和铠甲递过去。
勇退回砍刀,把铠甲留下,看着晴天。
晴天没怎么犹豫也把铠甲给了他,还作势要脱身上的长袍,被勇拦住。
“这个你穿着吧,挺衬你的。”
“你怎么知道今天要学袖里乾坤?”晴天终于问出这个让他困惑了半天的问题。
“听人说的。”勇轻描淡写地回答。
听人说的!听谁说的?勇在部落里就像一个独行侠,跟谁都不太亲近。晴天感觉最近一段时间勇表现得太神秘了,他越来越看不透他。
“晴天你信我吗?”勇突然问。
“信。”晴天不假思索地答道,勇再神秘,行为再诡秘,却从没害过他。
勇对晴天的反应很满意,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铠甲交给我,我春猎前还给你,再给你一个惊喜。”
“有用你就拿去,不用补偿我什么。”
晴天明显会错意了,可勇不想解释,等到还铠甲那天就知道了。
野人熊了解个中缘由,长臂环着晴天的肩膀紧了紧,“放心,公子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干爹石亮有一门手艺就是打造铠甲,勇让他们选重的铠甲时他就知道了,勇想让他干爹把两件铠甲熔化重塑,估计打造完两件铠甲剩下的材料能再出一件铠甲,这第三件铠甲就是要给晴天的惊喜了。
晴天不解地眨眨眼睛,失望,他好像没希望过什么呀。
两件沉重的铠甲在勇手上掂了掂,不见了,晴天醒悟原来勇也有空间类宝贝,不由心中大定,为勇不能修习法术失落的心平复了不少。
三人于是欢欢喜喜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