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对不起。”
林思雅已经准备下床了,她看不到秦牧尧的脸,所以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
“什么对不起?”林思雅推开吴景辉拦她的手:“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秦先生这是开不了口吗?”见林思雅执意下床,吴景辉拦她的动作也变成了搀扶:“如果你实在开不了口,看在昔日我们有过交道的份上,我帮你说如何!”
“不要!”林思雅高声拒绝:“牧尧,你自己可以说的,不用别人代劳!”
秦牧尧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可是他实在没有转身的勇气。
“牧尧。”林思雅挥开吴景辉的手独自走到秦牧尧身后:“你转过来。”
“思雅···”秦牧尧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挣扎。
“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吗。”林思雅也不再靠近,她站在秦牧尧身后两步的距离:“没关系,我来问,你来答就好。”
“吴先生,你可以先离开一下吗。”秦牧尧轻声道。
“不可以。”吴景辉拒绝的干脆。
“哥。”林思雅转过头:“拜托。”
“思雅!”吴景辉皱起眉头。
“拜托,你先离开,好不好。”
吴景辉咬牙,他瞪了林思雅一眼,但还是走向了门口。
“自知之知,你应该还是有的。”
吴景辉在秦牧尧身侧短暂停留,然后直接推门离开。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秦牧尧骤然转身在林思雅毫无防备的时候猛然间抱住她。
“怎么了···”林思雅虽然被吓到,但是也没有挣扎。
“思雅,你还记得你爸之前对我说的话吗。”秦牧尧在林思雅耳边低喃。
“记得。”林思雅轻轻点头:“所以我爸会那样说,是因为他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以为这件事谁都不会知道的···”秦牧尧抱紧林思雅:“我甚至都没有告诉你···”
“那现在呢,可以告诉我吗。”
“我是个商人,是一个从小就被灌输和限定模式的商人。”秦牧尧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因为气息就在林思雅的耳边,所以她听得清楚。
“嗯,我知道,听说你也是在商人世家长大的。”林思雅双手垂在腿侧,她的下巴支在秦牧尧的肩膀上:“然后呢。”
“我爸是一个纯粹的商人,我从小接受的就是他的填鸭式教育。”秦牧尧道:“所以有些东西是扎在骨子里的,就像猎人追寻猎物,酒者追寻美酒,我追求的吗,就是利益。”
这是一段讲述,虽然还没有到达问题的中心,但林思雅清楚这是没有头绪的秦牧尧一点一点在整理的过程。
“我爸是病逝的,突发恶疾。”秦牧尧继续讲述着:“他不想死,病重的时候,每一个来看他的人都意识到了他的不甘心,不只是因为这个家,更重要的,是他心中的那些利益执念。”
林思雅垂着的手缓缓抬起,她轻拍着秦牧尧的后背。
“听起来也的确让人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对利益的执念强到死不瞑目的地步···可他的确就是···”秦牧尧的气声带笑:“呼吸停止的时候,还紧紧攥着我的手,不停的重复‘秦氏···要做强···’。”
一个让人动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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