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楠你得帮我!”乔司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心上狠狠鞭挞了一下,她亲眼看到陆迟年那么亲昵的将江念白从公司抱出来,亲眼看到陆迟年吻了江念白,那个他最厌恶反感的女人,他竟然会跟她搅和在一起!
察觉到了危机感,现在的安妍除了在陆迟年彻底动摇前断了他的念头以外,别无他法。
“我凭什么要帮你?两年前我帮了你,不代表两年后我也得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乔司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安妍一怔,旋即娇媚浅笑,柔软的身子朝着他靠近,“只要你帮我,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哦?当真怎样都可以?”薄凉长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眼底糜烁着深色,渐渐靠近,浅薄的呼吸扑在她脸颊。
似是被那双眼睛蛊惑,安妍仰起头往前凑了凑,唇堪堪在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下巴骤然一疼。
意乱情迷的安妍睁开眼,迷惘的望去,乔司楠眼中清明一片,哪有半分被情谷欠浸染的模样?
“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你以为我会对你这种随便的女人有兴趣?”
他眉梢的讥诮不减,用力甩开了安妍,“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什么女人都要。”极为不堪的打量了安妍一遍后,说出了一句足以让安妍抓狂的话,“我可不想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乔司楠!”她咬牙切齿。
“你想我怎么帮你?”乔司楠收敛了戏谑的笑意,“照我看,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嫁进陆家,稳住陆迟年的心。”
“这还用你说?!”安妍懊恼道,“陆迟年才刚刚说要推迟婚礼,我能怎么样?要是咄咄逼人的话,只会惹得他心生厌恶,说得越多逼得越紧,越容易露馅。”
“我能怎么办?他现在一心扑在江念白身上,连婚礼都不管了。”
“你是真蠢还是装蠢?”乔司楠不悦道,“只要你怀孕了,陆迟年就算不想娶也迟了。”
“怀孕?”安妍一愣。
是啊,只要她怀孕了,陆家的人就必须接纳她,到时候陆迟年哪怕真的对江念白动摇了也没用。
唇角的笑弧又淡了淡,“可是陆迟年根本不愿意碰我,这两年来,他都没有碰过我,顶多也就是牵牵手亲亲脸颊。”
“让男人碰你的方法多得是,这有什么好苦恼的?”乔司楠语气幽幽。
安妍却恍然大悟,对啊!她给陆迟年下药不就得了?只要吃了药,陆迟年肯定会跟她发生关系。
乔司楠睨了她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
陆迟年开车绕回了碧园,将江念白从车内抱到了楼上卧室。
帮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时,他才看到江念白脚底下的疤痕。
拇指拂过那如蜈蚣般丑陋盘桓在她脚底的疤痕,长眉紧蹙。
她什么时候弄伤了脚底?
出神之际,熟睡中的江念白感觉到脚痒,缩了缩脚,翻了个身。
合身的职业装将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衬衫扣子开了两粒,侧躺着,隐隐可见细腻莹白的皮肤和嫩绿色的内衣轮廓。
黑眸渐深,压下了心头的悸动,他拉过了被子帮她盖上。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将被子踢开了,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深埋进枕窝里。
床头只留着一盏床头灯,晕黄的灯光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隐约听到了低低的抽噎声,跟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一样可怜兮兮的。
陆迟年眉间的冷意渐渐散去,他曲身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江念白。
“不是我…不要打我…”江念白睡的很不踏实,嘴里嘟嘟喃喃的说着梦话,紧皱着的眉头不曾舒展,陆迟年抱着她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无助。
他查了江念白这两年在监狱的生活,才知道一直以来收到的消息有误,她在牢里过的很艰苦,也知道她好几次都差点丧命。
紧了紧揽在她腰身上的手,将人抱紧在怀。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暖,江念白渐渐安静了下来。
隔天江念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到了陆迟年怀里,狠狠一怔。
仰起头,见到他还在熟睡中,才偷偷松了口气。
近乎贪婪的在他怀中深深吸了口气,独属于他身上的冷香钻进鼻腔,迅速在四肢百赅扩散开来。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江念白还是会迷惘,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因为他而心动。
细软的黑发轻拂过他下巴,江念白偷偷的伸手搭在他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胸膛。
她追逐着这个人脚步真的太久了,久到现在即使一无所有,即使是因为自己不自量力喜欢他,才害得秦慕柔和自己家破人亡,也还是不想离开。
他的温柔是毒,而自己甘之如饴。
江念白没注意到的是,原本还紧闭着眼睛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眸。
重眸如泼墨,听到细弱的抽噎声,眼中隐隐动容。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惊扰了清晨难得的安宁。
怀中的人身子僵住,立刻从他怀中抽离,陆迟年也条件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江念白摸了摸眼睛,擦干了湿润的眼睫后,就看到陆迟年醒了。
他也没看江念白,长手一伸,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boss,我直接到碧园来接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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