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相信陆迟年能够给自己安稳的生活,江念白担心的只是会有人居心叵测,妄想着要来算计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
江念白什么话都没说,老老实实的窝在陆迟年怀里,心思百转千回。
他们在楼上休息,所以也不清楚楼下现在是什么状况,更不知道江城天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和时景睿几乎是前后脚离开了陆宅,他们一走,傅怡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了下来,她忧心忡忡的说,“你说这江城天还想干什么?”
“都做了这么多事还不够吗?穆青也死了,念念好不容易才跟咱们儿子修成正果,这个男人怎么就不知道收敛点呢?非要弄得大家都一团糟,他才开心了是不是?”
“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陆振豪手搭在傅怡肩膀上安慰着他,“我相信迟年早就有了定夺,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不需要太过操心。”
“我怎么能不操心?都是我的孩子,现在念念又给咱们老陆家添丁,我就是怕江城天丧心病狂以后会连骨肉亲情都不顾及了!”傅怡一提起江城天就牙后跟都痒痒,“你看看之前,他害得你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差一点点就被他害得没命了,他还想怎么样?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满足吗?”
“江城天那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想他肯定还有自己的事想做,我们即便是有心想要阻止,也很难阻止的了。”敌在暗他们在明,江城天想要暗地里做点什么小动作,他们根本防不住。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只希望自家儿子争气点,是真的想好了应对之策,能够护住念念和他自己的儿子。
——
“你是时家的孩子时景睿吧?”江城天是跟在时景睿后边出的门,在他要上车的时候,江城天喊住了他。
时景睿脚步一顿,回过头望去,看到江城天正笑眯眯的跟在自己身后,不由蹙起了浓眉,“江伯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我就是看到你了跟你打个招呼,我记得当初你跟阿迟还有念念都很要好。”
“伯父您记错了”时景睿面露嘲讽,“我跟阿迟确实要好,但是跟您女儿,那可是老死不相往来。”
“是吗?”江城天也不介意时景睿的冷嘲热讽,他仍旧眯着眼笑着,“我看现在你跟阿迟的关系似乎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
“年轻人,我也是从你这哥年纪走过来的,你心底想些什么,我也很清楚”江城天说,“是因为念念,你才会跟阿迟闹掰,是不是?”
原本并没有什么心思应付江城天的时景睿,现在才生了几分兴趣,他倒是想听听看这个男人要说点什么。
见时景睿好整以暇的站着不动了,江城天才笑着说,“这男人争女人很正常,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丧失了理智,那可是大忌。”
“你看阿迟现在完完全全就沦为了妻奴,你可不能跟他一样,你得好好的,更加壮大自己的公司,趁着现在市场大好,敌人又放松了警惕,你得张大嘴将这块肉给咬下来。”
“哦?”时景睿意味不明的挑唇一笑,“按照江伯父的意思是,我应该趁他虚要他命?”
江城天微微摇头,“那是不可能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想吞下这一整块肉,太勉强了,我的意思是你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多分一杯羹,既壮实了自己又能给对方一击重创。”
“为什么?”时景睿问,“江伯父您为什么要跟我来说这些话,为什么要说给对方一击重创,您和陆迟年有什么过节?”
“不”江城天十分淡然,“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是站在利益和过来人的角度给你指点几分,毕竟这商场厮杀向来都是残酷无情,你不动手,也还会有别人,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将自己肚子填饱,而是非要将送到嘴边的食物拱手让给别人呢?”
时景睿摸不清楚江城天的用意,明明里边的人,一个是他的亲生女儿,一个是他的女婿,好端端的,江城天为什么要来挑拨他跟陆迟年之间的关系,煽动自己去对付陆迟年呢?
虽然想不清楚江城天要这么做的目的,但是时景睿很清楚,这背后隐藏着的目的肯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惊人。
思及此,时景睿眸色沉着了下来,“多谢江伯父指点,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嗯,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很看好你。”
他只笑了笑,然后就上了车。
时景睿开车走的时候,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江城天站在路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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