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养了几天好利索了才下床活动,这边的房间不同,没有上封条,但是窗户仍旧打不开,不过她可以看到外边。
脚链够长,足够她在这间房内活动,包括去上厕所,但是仅限于到房门口,她根本出不了房门。
屋内也没有留下任何尖利的物品,估计是徐子文怕她会利用那些东西来撬锁。
她只能守株待兔,慢慢等着。
徐子文很少会来开门跟她说什么,只是每天会按时来送餐而已。
照例,徐子文来送餐,她见徐子文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才问,“你不走吗?”
“我看你在这里待着也很无聊,将电视打开给你看看”他说着就将电视开了。
江念白看向被打开的电视,微怔,好端端的这个人开什么电视给自己看?
难不成是陆迟年出了什么事,所以他刻意这么做不成?
事实证明是自己想多了,徐子文就只是单纯的给她解闷而已,不是因为什么陆迟年出了事故意给自己看电视消息。
她看着徐子文调了偶像剧给自己看,心底愈发没了底。
这个人最近是脑子坏了吗?一会儿给自己带护肤品,一会儿又给自己买衣服,现在还将封存已久的电视也弄好了给自己看,疯了啊?
“好了,遥控我就放在这里,你可以随意换台看。”徐子文说,“不过这屋子内的电器和具备通讯功能的东西也都被我监控着,要是想给外边传递消息,那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是传不出去的。”
脑子没病吧?江念白狐疑的看着他,“电视能传消息,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徐子文冷凝了她一眼,她才识趣的噤了声。
这才对,这才是一开始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见徐子文总算是恢复了点正常,江念白才偷偷松了口气。
她吃的其实不多,固定的饭量后就很难再吃得下去其他东西。
盒饭内还剩下了大半的饭菜没吃完,江念白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浪费粮食,但是我确实吃不了这么多,你以后真的要定外卖可以不要一次性买这么多,我吃不完。”
“嗯”徐子文应了声,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这就更让江念白觉得惊悚了,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她狐疑的打量着徐子文,将他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确认眼前的这个人是徐子文不假,她才说,“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儿?”
“嗯?”徐子文挑眉看向她,似乎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江念白说,“比如撞到脑子之类的,我真怀疑你可能是脑子出了点问题,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徐子文眸色暗沉下来,收拾了东西后就提着走了,连一刻停留都不曾,似乎觉得跟江念白继续交流下去的自己那才是真的有病。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江念白愣了愣,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
她说错什么了?可她就是觉得现在的徐子文的所作所为太奇怪了啊!无端端的对自己这么好,总让江念白想起来猪在被宰掉之前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难不成自己也即将要上刑场了,所以徐子文是在送自己最后一程?
越想越跑偏的江念白索性躺倒在了床上,摊开了四肢,眸色空洞的看着乳白色吊顶。
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回到孩子身边?
宝宝才刚出生没多久,自己都还没好好抱抱他就被迫母子分离,她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的孩子,被关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局限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长长叹气,在梦里她勉强能够看到陆迟年和孩子的身影,可是仅限于看到却触碰不到,每当她想要靠近的时候,那两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江念白总在噩梦中苏醒。
也不知道陆迟年怎么样了,那天在小镇上她看到了陆迟年的身影,他找过来了,是不是现在还停留在那个地方寻找自己的身影,亦或者……他已经放弃找寻自己了?
江念白烦躁的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什么都不太想听,徐子文给她再多的东西都抵不过放她回去的诱惑力大。
她不想跟囚犯一样被关在这里,她只想快点回到陆迟年和孩子身边。
江城天到底是想怎么样?将自己抓来以后就关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什么指示都没有。
难道说江城天的目的其实就只是想将自己从陆迟年身边拉开吗?
不可能,那个人肯定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还没达成,他想做的事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
陆迟年虽然早就知道江念白已经不再那边了,可是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还是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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