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能的抗拒。
总之,他们的夫妻生活要么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一次都没有,要么就是连着几天沉沦在这种事里边,陆迟年的精力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最先丢盔弃甲的一定是江念白。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伤害你。”陆迟年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所以才给予了她承诺。
他不至于要强迫江念白配合自己,更不希望她害怕自己。
仔细想想,好像陆迟年确实没有强迫过她,最多就是趁虚而入,卑鄙无耻的趁着她睡着了或者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哄着她上当,直接蛮干的事好像还真没有过几回。
绕算如此,江念白也不敢松懈,因为她不止不相信陆迟年嘴里说的,她还不信自己能有那种忍耐力。
“你先放开我再说!”江念白让陆迟年放开自己,陆迟年就真的松开了她,这让江念白松了口气。
“反正也忙的差不多了,该看的,该考察的你也都办了,就快回家了,难道你就不想见见儿子,不想尽快回到榕城吗?”
想,他当然想儿子,但是他更想和江念白两个人单独相处。
回了家有儿子在,想做什么都不方便,何况江念白势必是要去公司上班的,虽说天天都能见到,但是能见到不代表就能吃,能随心所欲的调戏。
他还是很享受将江念白逼到脸红眉眼荡漾地步的过程,陆迟年无奈道,“很快你就能见到儿子了。”
说出来也不嫌丢人,他当初想着怀孕了就能绑着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这下可好,她如自己所愿怀了孕,这不是生下了个宝贝,是生下了个冤家。
小家伙现在已经会萌萌的认人了,看到熟人就咯咯的笑。
眉眼其实很像江念白,一笑起来,那对眼睛就弯了起来,很好看,能让人心都软了。
当然,这小家伙骨子里的恶魔体质主要体现在陆迟年想跟江念白好好温存一番的时候,他就扯开嗓子嗷嗷大哭,仿佛是知道自己要跟他抢妈妈。
没辙,护子心切的江念白在小家伙一张嘴开始哭的时候就慌了手脚,又是哄又是亲的才将祖宗带好。
陆迟年是觉得,这小兔崽子以后长大了只怕会更加变本加厉,多了个小电灯泡,只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共同生活。
连年来,他能吃上肉的日子屈指可数,每次都在他可以享用的时候,小家伙就开始闹,不是哭就是咯咯的笑。
江念白是怎么都不肯当着孩子的面跟他过什么没羞没躁的夫妻生活的,往往都是他里外不是人被江念白嫌弃的不得了。
所以他对孩子不是不喜欢,是喜欢不起来,还这么小就知道争宠,以后长大了,江念白这一颗心还不得都悬在孩子身上去?
他的忧虑不会明说,江念白自然也就不懂。
江念白一心只想快点回家好抱抱儿子,陆迟年也拿她没办法。
回榕城的那天,蓝郁的天被夜里一场暴雨洗涤的格外干净,云雾缥缈,丝丝缕缕的如细纱。
他们从温泉会所里出来的时候,还能闻到雨后泥土青草的芳香,浓郁且清新。
陆迟年和江念白单独一辆车,其余的人则是被会所安排的车子负责送到机场去。
江念白一路上都兴致勃勃,全然没有发现陆迟年眼底幽暗的深色。
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酒店门口。
她一脸懵的被陆迟年牵着下了车,被拽着往里走。
男人全程都紧绷着脸,这让江念白想质问都质问不出口。
一进酒店房间,江念白就被他按在了门上,吻来的炙热又迅猛,长舌撬开了牙关,勾住了她无处躲闪的丁香小舌拖着重重吮吸了口,翻搅着,她舌根发麻,嘴唇都被堵着闭不上也不透气。
一上来就这么火热,她还真招架不住。
被松开的时候,江念白身子一软,陆迟年搂住了她。
手伸到了她后背,斯拉的细微声响,连衣裙的拉链被不断的往下拉,江念白嗓音娇娇软软的推脱,“别……”
容不得她说不,拉链拉到底,小指挑着肩带滑下,露出了圆润又白皙的肩头,陆迟年低头在她肩上轻轻啃咬着,含糊不清的说,“忍不住了。”
想到回去以后就得围着孩子转,偏生江念白躲着自己又跟躲瘟疫一样,他想的身子都发疼这没良心的女人还嘻嘻哈哈的跟自己笑。
早前打算是跟着一起回去,路上他又改变主意了,打算给江念白一个教训,至少在离开港城之前,他要将江念白欠他的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