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说着一副“快问我快问我”的眼神盯着凤栖梧,凤栖梧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配合的道:“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一般不是被得罪的那个跟得罪自己的人的屁股后面追着报仇吗,你快说,这到底是在怎么一回事?”
兰馨似乎对这个中缘由也颇为好奇,颜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寒雨,好奇心不比凤栖梧少一点。
寒雨五指合拢放在嘴边虚咳了一声,装腔作势的道:“想当初啊,咱们王爷第一次以寒月宫宫主的身份前去参加武林大会,那时候的武林盟主还是战天鸣,王爷一身白衣胜雪,三千青丝飞扬,端的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直接说重点,行嘛?”凤栖梧见他大有把沈犹烈寒的容貌说出个花儿来的样子,不耐烦的捶桌子,兰馨同样着急的直点头。
寒雨嘚瑟的小表情一僵,故作委屈的道:“我这不是正要说嘛,你们着急什么啊,话说咱们王爷风华绝代,自然是招惹了不少人的眼球,那一众的武林美女简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结果这中间就出了一个很欣赏咱们王爷风姿的睁眼瞎,过来就问‘哟,这武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人儿了,本门主怎么从没见过?’”
兰馨闻言,那双温润如水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凤栖梧没见过沈犹烈寒的脸,她却是见过的,那张脸,若不是长在男儿身上,的确算得上是祸国殃民了,被误认为女孩子也是极有可能。
“这就得罪了?”凤栖梧表示被误认成女人虽然的确令人恼怒,却也不至于成了死对头了吧?
寒雨见兰馨和凤栖梧俩人都没笑,顿时心理不平衡了,他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功力,当时就在沈犹烈寒身后笑喷了,回到寒月宫后背沈犹烈寒以训练的名义扔到寒月宫训练新人的校场摸爬滚打了三个月,差点没给他训练脱了一层皮,为毛这两个人一点都没有药笑的样子?
柳絮然嫌弃的把他连人带椅子拉到一边儿,自己做到凤栖梧旁边“那是你根本没讲到重点好嘛,咱们王爷什么功力,会因为那么一句话就记仇,关键是那人咸猪手都伸到王爷脸上了好吗,再不出手,咱们王爷的面子往哪里放,寒月宫主的面子往哪里放?”
寒墨和寒风看着两个上赶着找死的小伙伴儿悄咪咪往后退了两步,寒雨直接话遁“王爷,属下去安排晚膳。”
寒墨在她走了以后才反应过来你安排的哪门子晚膳,这明明是我的任务好嘛?
沈犹烈寒在兰馨和凤栖梧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诡异的眼神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习惯。”
凤栖梧从善如流,手指摸着下巴有些猥琐的道:“所以,你之所以和那烈焰门门主成为死对头,是因为他吃你豆腐?”
“寒儿,你的容貌你自己清楚,能被人欣赏其实也是你个人魅力所在,不用这么恼怒的。”兰馨笑眯眯的,可是沈犹烈寒却在她的笑容背后看到了那么一咪咪的恶作剧得逞的小表情。
沈犹烈寒嘴角抽搐着看向两个幸灾乐祸的女人,尽量保持自己的高冷人设“这种魅力我一点都不需要,还有,并不是我斤斤计较,而是那人说我欺骗了他感情,才会处处与寒月宫作对。”
凤栖梧觉得从沈犹烈寒的话里面闻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味,敏感的问道:“我去,他不会是想让你对他负责吧?”
“咔”杯子碎裂的声音,沈犹烈寒淡定的将手下的杯子碎片扫开“本王觉得你需要对本王负责。”
“嘎”凤栖梧只觉得头顶有某种不太吉利的鸟类飞过,沈犹烈寒一旦当着她的面用“本王”这个自称,那事情就有些严重了,连忙挤出一个假笑,有些狗腿的道:“哎呀在这水上飘了几天,你们不累啊怎么还有心情聊天呢,吃饭吃饭,寒雪你不是准备晚膳去了吗,饭呢?”
寒墨和寒雨几个默默无语,凤大小姐这话题转移的真是一点也不高明,但是看看沈犹烈寒那恨不能将人溺死在里面的眼神,几人默契的闭上了嘴,在拙劣的演技,在盲目的爱人面前,都是最精彩的表演,人家两个乐在其中,他们呀,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本来是话遁避免尴尬的寒雪莫名其妙真的成了传菜的,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在寒雨几个“我们不说话,我们静静看”的眼神中坐上了餐桌,在凤栖梧狗腿的给沈犹烈寒夹了一大只鸡腿后,貌似明白了什么,突然觉得自己的晚膳不用吃了,太撑!
七月的时候,日子长的很,太阳出的也早,早就得了沈犹烈寒的示意,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舵手就开船了。
凤栖梧起床后习惯性的打开窗户,被寒冷的海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顿时清醒了,想起自己昨天是安排舵手早些开船来着,连忙关上窗户,缩回房间里,因为紫苏不在,也没人准备热水,正想着七月的天气也不是很冷,用冷水洗脸算了,门就被推开了,沈犹烈寒端着铜盆出现,见凤栖梧已经站在了水盆面前,有些不赞同的皱眉道:“我就知道你想偷懒。”
把盆放在一边,也不嫌麻烦,替凤栖梧将热水盆换上去才道:“赶紧洗,洗完了我替你梳头。”
“哦,好。”凤栖梧沉浸于沈犹烈寒不自觉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带着热气的棉帕盖在脸上,狠狠擦了两下,放下棉帕才对沈犹烈寒道:“这种季节天气也不冷,你不用这样的,好歹也是堂堂一王爷,仔细别人见了笑话你。”
凤栖梧的逻辑中并不存在两个人在一起了男人就必须要照顾女人这样的概念,在她看来沈犹烈寒是一个习惯被人伺候的人,却为她端茶递水,洗脸梳头这完全是违背了沈犹烈寒自己的生活习惯的,所以,即便心里的确挺享受沈犹烈寒这种贴心的小动作,却还是笑着阻止。
沈犹烈寒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摁在梳妆镜前,拿起象牙做的梳子熟练的落在她的一头青丝上,才缓缓开口道:“别人笑话与本王何干,老头子堂堂一国之君,年轻的时候也时常替母妃束发,甚至还洗手作羹汤,也有和老头子关系不错的人调侃他,本王看着他倒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么说伺候我,你也是乐在其中了?”凤栖梧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太清晰的人影,明明黄色的铜镜让人看不清那人的眼神,可是她却觉得那人的眼神此刻肯定是温柔而又专注的。
轻轻把一根银色的簪子插在凤栖梧发髻上,沈犹烈寒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顺从本能的事情,自然是乐在其中的。”
突然,语气一鞭,他特别霸气的道:“再说了,本王想宠你,谁敢多言?”
霸气侧漏,这是凤栖梧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心里像个刚刚恋爱的小女生一般的发起了花痴,脑子一热,转身就攀上了那人修长的脖颈,有点费力的踮起脚尖捕捉那两张总是让自己失神的唇瓣。
这并不是凤栖梧第一次主动,沈犹烈寒却还是迅速的沉溺在她的气息里,不能自拔,习惯性的伸手将怀中人儿抱得紧紧的,像是一松手就要失去她一般,唇瓣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汲取更多的甜蜜和香气。
凤栖梧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一只手艰难的在那人怀里推搡,却犹如浮游撼数,那点微弱的力量对那人根本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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