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辰家大宅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佐兰看着大厅中央深身绑满了绷带的人,心痛又心酸,“勋儿,你这是为什么啊。今天只要YOYO一死,萧夜肯定就再也不会金援佐薰。她机场项目无法运行,女皇陛下一定会重责。”咬牙切齿道,“佐薰一生都在意皇室的看法。我就要她一夜之是失去所有的荣耀。”痛心疾首地看着绑满了绷带的辰亦勋,“妈妈这是在为你报仇啊,勋儿。”
辰亦勋动了动被绷带绑着的嘴,不太得利落地说着话,声音因为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呼喊永久伤了声带变得喑哑不堪。
“你的仇不是报了么?”辰亦勋整个人机械地转过身看着她,缓缓地将自己绑着绷带的手递到她的眼前,“你的儿子辰亦云,被我杀的。你把我弄成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不够你报仇么?”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听不悲喜与伤痛。可是那一字一句仿佛利刃狠狠扎进佐兰的心里。。
是,是她亲手将亲生儿子身上的肉割下来,就为了一个老公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是她,亲手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曾经那样斯文帅气的模样变成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是她,是她啊!
佐兰心似刀割,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要去握住那只系满了绷带的手,可是还没有碰到辰亦勋就已经把手收回去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极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小右,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在左小右被你害死的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残破的嗓子里滚出一个笑音,却比哭还难听,“或许你还没有害死她,就已经害死我了。因为,每一次,我都会挡在左小右的面前。”看着佐兰,轻声道,“那样,如你所原愿,你终于手刃了我,为你的儿子报了仇。”
“不,勋儿。”佐兰痛苦地叫着,“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妈妈啊。勋儿……”
“妈妈?!”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辰亦勋扯了扯嘴角,却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华,看起来那样像个可怕的小丑,身体僵硬地颤抖着,“你怎么会是我的妈妈呢?”看着自己的手,眼里一片茫然,“我的妈妈又怎么会割我的肉,放我的血;我的妈妈又怎么会笑着看着我哭,欣赏我求饶的模样。”摇摇头,“不,你不是我的妈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杀我,随时。你要再割我的肉,随时;你要放我的血,也随时。”看着诺大的房子,“这里是你的天下,你说了算。”
说完他转身离开,迈着僵硬的步子,一点点的移上了台阶。他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看不出曾经风华一度的模样。
佐兰怔在原地,心如刀绞,可是她却无法上前一步,因为,那是她亲手做下的。她无法否认。
可是,她也是被陷害的,被佐薰陷害的啊。
“夫人,外面来了好多警察。”一个佣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赫然入内。
穿着制服的警察亮了证件,“佐兰夫人,你涉嫌克莱斯家族的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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