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有些受损。这些年一受凉就会头疼。早些年她在克莱斯家族我们不便深入检查,现在这回才开始正式检察两种药对左小右的损害情况。”
辰亦梵一时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靳叔叹了一口气,“小右这些年,真的受苦了。”
明思泽跟左少卿保持联系,对左小右的事情知道的多些。眼里闪过一抹怜惜,淡淡地叹息,“是啊,真的受了很多苦呢。那个孩子,真的不容易。”
都说女孩会随父亲,左小右虽然长得眼白公爵更像些,但是那性子却随了佐依,不声不响地一个人承受了一切。
靳叔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为什么你会一直做粟基解药的研究?虽然我当时带着少爷去找你,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就在研究粟基的解药。你怎么会知道粟基的存在?”
就连他也是在夜睿中毒之后,从明思泽的嘴里知道的。
当时他只道明思泽从医,本身就知道。后来出了幽魂岛对克莱斯家簇的不断调查,发现知道粟基存在的人十分有限,哪怕是克莱斯家族的人很多都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么私密的东西,明思泽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个问题靳叔偶尔会想到,但是时常见到明思泽便忘了,此时想起,便先问了,免得日后又忘了。倒不是他怀疑什么,而是,心里对朋友的那一点子好奇和八卦。
明思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靳文,都说男人年纪大了话少比较好。我看我倒是话越来越多,越活越像个娘们了。”
无非就是左小右一样打探他的私人八卦,倒是问得义正言辞的。
“是啊,师傅您是怎么知道粟基存在的?”江浩东也是一脸好奇,“是不是什么书上有记载?”一脸疑惑,“可是幽魂岛上所有的书我都看了,怎么都没有记载的。”
辰亦梵一脸傲娇地看着猜测,“那还用说吗?肯定小右妈妈给的啊。”贼兮兮地看向明思泽,“是不是神医?您跟小右妈妈不是有过一、面、之缘嘛。”
他还特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而又有什么人会为了一面之缘把家族的秘密告诉一个男人呢?又有谁会为了一种可能一生都研制不出来的解药而放弃令所有人昂视皇家科学院徽章而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岛上过籍籍无名的日子呢?又有谁会珍藏着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的耳针半生呢?
这个“一面之缘”里面内容真的很丰富。
明思泽轻咳一声,扫了他们一眼,“都很闲吗?都不需要工作么?都不需要替睿儿分担工作么?”
把大家教训一通,转身往好左小右病房的方向走去,耳尖还带了一抹别扭的粉色,
担到夜睿,大家都叹了口气,再也没有八卦的心思。各自回去“分担”夜睿的工作。
明思泽告诉夜睿左小右大概三四天醒,所有夜睿和小澈就一直坐了三天。
第三天天黑的时候,左小右还是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