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吃饭前的功夫,傅青玉找到东叔重新包扎伤口。
东叔一看后背的伤,狠狠一个暴粟子砸在她的脑袋上,痛得傅青玉嗷嗷大叫。
“很痛耶。”
东叔冷冷地看着她,“原来你还知道痛,我以为你都不知道痛呢。”
叫过一旁的女护士,指挥着她把纱布拆了重包。
护士特意为傅青玉找的,当然毫无疑问,费用算在傅青玉头上。红衣和小白龙一样傲娇的要命,不愿意来到城堡照顾她。
说起来喜欢左少卿其实手辛苦的,除了老妈全世界都不支持,周围的人都开始跟她冷战,就连獒犬都不太出现了。
傅青玉默默叹息,高处不胜寒啊,美人那么高高在上,连带着她都寒了。
纱布拆下来的瞬间,年轻的护士忍不住脸色一变,看向东叔,“这些伤口,不,不缝合么?”
一道道两指宽的裂缝,像干涸稻田的裂缝,丑陋狰狞,此时每道沟壑里都渗出殷殷红血,看起来更加渗人可怖。
“皮下组织里还有淤血,缝合不利淤血扩散,恐怕伤上加伤。傅帮主不怕痛,挨几天就是了。”东叔虽然说得漫不经心,可是上药的时候还是极为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但从头到尾,傅青玉连颤都没颤一下。
重新包扎完,东叔由衷地夸赞,“傅帮主果然好耐力……”
还没夸完,傅青玉已经眼泪汪汪地转过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东叔下次下手轻点成不,真的好痛。”
东叔看着她脸色苍白嘴唇上那两道深深地血印子,心里狠狠地颤了一下。这丫头不是不怕痛,而是一直在死撑着。可是看着她这懒皮猴似的模样,气呼呼地在她脑袋上砸了一下,却并没有多重,“怕痛下次就注点意,你伤口没有缝合,在伤口好前给我安分点。”
傅青玉咻地站起来,看向东叔嘻嘻地笑着,十分猥琐地搓搓手,“其实东叔,我的意思是,你下次给我上药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给我来点麻药什么……”
“冥顽不灵,顽劣不堪!”东叔气得直接走了。
他说的是让她安分点别再伤着了,她倒好,竟然还想着下次上药前先弄点麻药。
傅青玉一脸蒙地看向护士,“他干麻生气?”
护士摇摇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傅帮主,你好厉害啊。这种外伤药里有消炎磺,以您这么重的伤势其实会很疼的,你居然能忍住,好厉害啊。”
“真的吗?”傅青玉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难怪老子疼得牙齿都抖了。”
说不痛是骗人的,但是身为黑手掌头目,刀口舔血的,一点痛都忍不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吃饭的时候傅青玉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嘴唇上那两个咬破的齿印却还深的明显。
左少卿看着她巴巴地看着自己不吃饭,温声问,“是饭菜不合傅帮主胃口么?”
傅青玉盯着那张清俊出尘的绝世美颜,抹了抹有些冰凉的唇角,两眼呆滞猥琐地笑了,“我只要看到你肚子就好像饱了。”
东叔一口饭卡在嗓子眼里,差点咳地背过气去。筷子指着她,这是女人吗?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
左少卿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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