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展从没见过“萧梦凌”,但是眼前的“萧梦凌”望着他的一对眸子,不知为何,竟然让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在五年前的联战中单人单剑便万夫莫敌的人!
化身“萧梦凌”的尹少寒眯起一双似剑锋般凌冽的双眼,他也发现祺展正对他上下打量着,心中有些困惑,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首先开口的是尹少寒,他举起酒杯,奉承道:“这位就是怀可首领方才跟我们夫妇提到的祺展将军呐,方才怀可首领一直在夸赞将军,说茴桑军队军纪严明,兵士个个果敢忠诚,全都是祺将军的功劳。现在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祺将军看起来英伟不凡,一身是胆,若是在战场之上,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风采呢?”尹少寒有意无意地提起“战场”二字,他瞥了一眼祺展的神情,见到祺展的眼皮微微闪过一丝神采。
祺展听到尹少寒一番话,知道尹少寒是话有所指,于是笑意难掩,他端起酒杯,笑得豪迈,道:“哈,原来是兀侈首领的大公子萧公子,在下能见到公子和夫人,实在是幸会幸会!”说完,祺展一饮而尽,望着尹少寒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玩味。
怀可只道尹少寒是客来主家,对祺展也是虚表恭敬,因此才说了那番话,丝毫没有听出尹少寒的言外之意。
几壶美酒下肚,怀可,祺展与尹少寒三人谈得融洽,二人说着兀侈和茴桑之地的民情风俗,尹少寒又调侃着这一路上的趣事,夕姸在一旁则听得目瞪口呆,并不是因为尹少寒说的有多么精彩,而是尹少寒所说的事全部都是他瞎编的,心里不禁暗暗觉得害怕,尹少寒此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酒席间,尹少寒笑说要去小解,离开了帐房片刻,回来之后三人又是说说笑笑,直到酒又过了几旬,怀可终于与尹少寒碰酒一杯,开口问道:“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萧公子此来兀侈是所为何事?兀侈的萧首领也只是飞书一封,告知我你将至,却半字未提你将至的原由。”
“噢?我的父亲早已飞书到此了?”尹少寒反问道,却没有直言自己到兀侈的原由,他随后给怀可递了一个眼神,怀可将耳朵凑近,只听尹少寒在他耳边道:“首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两人何不私下议会......”
怀可领会,立刻起身道:“萧公子请跟我来。”
怀可走向自己帐房的背后,一揭,只见里面还有一个小帐房,怀可做出邀请的姿势,道:“萧公子里面请!”
尹少寒随怀可到了内室中,剩下扮成“秦思琴”的夕姸和祺展两人坐在外帐内,夕姸只顾低头饮酒,眉眼也未抬一下。祺展本想与她寒暄几句,见到她不理不睬的只顾埋头,便打消了念头。
尹少寒进到内室之中,立即从怀中拿出萧风的亲笔书信,交给怀可。怀可打开信,果然信中所述还是自己猜测的合众联战一事,于是表情露出为难,他疑惑道:“此一事,上次你父亲已经向我书信与我商议过,我也直言此时不是最佳时机,怎么这次竟然派来公子又将此事重提呢?”
尹少寒早已料到怀可无心战事,于是道:“旧事重提自然是因为时移世易,今时不同往日了,难道首领对于外界之事都不知道吗?”
怀可一听,狐疑道:“噢?怎么个时移世易了?”
尹少寒示意怀可靠近,小声道:“据我兀侈在东靖的内探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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