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歪着小脑袋想了下,又觉得奇怪。
咦,那个叫霍什么的大叔,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明明没有露出什么凶狠的模样啊,为什么她见了他就那么害怕呢?
想来想去,伍衣衣才算明白。或许,霍大叔身上的那种狠戾,就是传说中的……气场。
………………
噗——
萧落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叔?你说你纠结的事情就是那个丫头喊你大叔?哈哈哈哈……”
萧落不敢置信地盯着霍非夺,“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不论多少人骂霍非夺狠毒,骂他下手无情,他都不曾当回事,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
“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霍非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垂着眼眸,“我才二十六岁,难道很老了吗?”
那个丫头固执地一口一个大叔的喊他,真可恶。
想到伍衣衣说话的模样,霍非夺端起酒杯,将一杯酒一口喝干。
萧落温文尔雅地淡淡一笑,“非夺兄,你介意的不是这个称谓吧,而是那个丫头对你的观感。”
霍非夺没有回答,只是挑挑眉骨,又喝干了一杯酒。
霍非夺生性冷漠,不像萧落总是那么礼貌而又温润,霍非夺从来不会施舍给别人微笑,他极少笑,骨子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冷酷。
萧落瞟了一眼霍非夺,主动转换话题,“我老姐的婚礼你去不去参加?”
“哪天?”
“这周六啊,老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好,争取去。”
霍非夺抓起桌子上的飞镖,转身的同时投掷出去飞镖。
锃!的一声,飞镖稳稳地扎进七米开外的十环靶心。
萧落挑挑眉毛,也拿过去一只飞镖,投掷出去。
锃!
飞镖紧紧挨着霍非夺刚才那只飞镖,几乎算是在靶心了。
萧落打趣,“瞧,如果不是你先占下中心点,我也不会挤在外面。”
“未必。”
霍非夺简洁地说完两个字,就像是玩儿一样,嗖嗖嗖连续投掷出去三支飞镖。
阿忠坐在远处,禁不住竖起大拇指。
霍非夺后面投出去的三支飞镖,全都投中靶心,四支飞镖紧密挨在一起。
萧落不得不佩服地鼓掌,“非夺兄,你总是这么强悍。”
…………
山地车没有了,伍衣衣只好得了辆出租车回去。
哎,真是倒霉啊,那辆山地车可是她在咖啡馆连续打工一个暑假才赚钱买来的,就因为她买了辆山地车,韩江廷也跟着买了一辆。
而今,人家韩江廷那辆车噶新噶新的,而她的那辆……却被小主人遗弃在大街上了。
嘎吱!出租车突然停下了,吓了伍衣衣一跳。
“师傅,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车?”
伍衣衣揉着额头烦躁地问司机。
她刚刚迷糊着,因为急刹车,她的额头都撞在前面座椅上了。真TM疼!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哎呀,小姑娘啊,我不能载你了,汽车水箱里都没水了,再开就要出问题了!你下车吧,我也不要你车钱了,我要打拖车电话,真是不敢开了。”
“啊?不是吧?”伍衣衣不敢置信地撑大眼睛,“停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办?”
司机擦着额头的汗水,已经下了车,“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也没有办法的呀,万一汽车自燃了可就恐怖了。”
自燃?切,哪有那么容易就自燃的?吓唬人吧!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不情愿地下了出租车,站在幽静的郊外公路上,狠狠叹了一口气。
“倒霉死了!”
***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回去一定要查查黄历,见义勇为碰到霍什么的大叔那种危险分子也就罢了,山地车丢了也还就那么了,怎么偏偏打个出租车也要这么背运啊!
天哪,要知道,她刚刚为了逃离霍大叔可是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啊!
“今天出门犯太岁啊,犯太岁……”
伍衣衣摇头晃脑地慢吞吞地迈着步子,小小的身影孤独地走在郊外的公路上。
谁让有钱人的宅子都建在郊外呢?
纯粹就是臭显摆!
太阳已经下山了,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子显得那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