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廷嘎嘎笑着说,“武功高强的那个大哥看来很雷锋嘛,都把车子给你送回来了。不错不错。”
“不错个大头鬼!”伍衣衣敲了韩江廷脑壳一下,“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他是在提醒我,他已经找到我了!呜呜呜,怎么办,我弄坏了他的布加迪,他武功那么可怕,我该怎么办啊?”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是大海里的一粒沙,隐密与大众之中呢?
伍衣衣哪里知道,再不起眼的人,只要是霍非夺想要查到,都能够翻出来他的根底。
“还能怎么办?你是个穷学生,你爹又是那样的人,你哪里有钱赔给他?向他实话实说喽,争取他的大慈大悲放过你。”
“切,真幼稚!你看着那个大叔像是好说话的人吗?再说了,砸坏的是布加迪,不是随便什么车!”
“那……这车子你还要继续骑着吗?”
伍衣衣想了下说,“当然要骑了,这是我的车子哎!再说了,他都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我就是不骑,他照样还是知道我在这里上学啊!不骑白不骑!”
韩江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哦,他是不是调查清楚你的底细之后,想着跟你爸爸索要赔款啊,你爸爸有钱!”
伍衣衣这下子反倒笑了,“那就让他去找我爸爸要去,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做冷漠无情的奸商了!我妈妈对他那么痴情,结果连个像样的墓地都没有得到,那样的男人,你以为他会为了我拿出来一大笔钱吗?他才不会舍得出血!”
韩江廷低头无语了。
对于伍学风的为人,他是知道一些的。
如果伍学风稍微有点人情味,衣衣的妈妈估计也不会死得那么早。
***
伍衣衣骑着她的车子回到了伍家庄园。
周围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形容呢,伍学风是个很小气的商人,他一切都讲究实惠,连伍家庄园都收拾得非常简单。而现在……树上挂着彩灯,灌木从上还扎着花束,连伍家别墅上都挂上了彩灯。
***
不对头!
伍衣衣因为太过于关注周围的情况,没有看清楚前面的路,嘭!一下,她骑着车子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啊!”这是伍依依的尖叫声。
伍衣衣从草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前面草地上坐着一个男人,一只手扶着大腿。
“啊,我撞到你了吗?撞到哪里了?有没有伤口?需不需要去医院?真是对不起啊,我没有看到你。”
伍衣衣顾不得拍打身上的草叶,赶紧走到男人身边去查看。
还好她骑得不快,否则会把人家撞残疾。
男人竟然还能够笑出来,一双眼睛像是弯弯的月亮一样柔和,看着焦虑的伍衣衣,他不无幽默地说,“怎么办呢,这要是把我撞成瘸子,找不到媳妇儿,你可要给我当压寨夫人。”
伍衣衣苦着小脸,“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瞄得还真准,干脆去国家射击队好了。”男人还有心情调侃。
伍衣衣只能继续服罪状,“对不起啊……我刚才不该走神的。”
“努!”男人将他的大手伸给伍衣衣,伍衣衣没有明白过来,呆呆地看着男人的大手。
唔,他的手真漂亮啊,修长,白皙,应该是弹钢琴的手。
男人又浅浅地笑了,“肇事者还不快点把受害人拉起来?”
“啊?……噢!”伍衣衣那才傻乎乎地将男人拉起来。
男人站好,伍衣衣发现,这个人真是高大,一米九?现在的男人都是不是基因变异啊,那个霍大叔就是高得离谱,这个受害者竟然也是高得吓人。
“你……被我撞得受伤了吗?”
男人好脾气地一笑,“又不是纸糊的,哪里就那么脆弱了?没事!你叫什么?”
“伍衣衣。”伍衣衣下意识地回答完,突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哎,你是谁啊?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家伙这么容易炸毛?我叫萧落。认识一下吧。”
萧落将右手递给伍衣衣,伍衣衣皱起小脸,撅起嘴巴,“认识就认识,干嘛非要握手?”
萧落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有趣的小动物,弯腰,去寻找伍衣衣的眼睛,笑着说,“哦?原来这里还有一个观念陈旧的人啊,男女授受不亲?”
伍衣衣被萧落说得脸皮发紧,马上伸过去小手,快速和萧落的大手握了下,“谁观念陈旧啊!”
“呵呵呵,小丫头,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呢。”萧落摸了摸伍衣衣的脑袋,伍衣衣气得鼓起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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