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后,她才明白过来,啊啊啊啊怪叫着使劲推开人家萧落,用手背使劲擦着嘴唇。
“烦死了!怎么这样啊!你走开啦,走远点!”伍衣衣又羞又气,朝萧落胡乱扑腾着腿,不让他再靠近,一面用力地蹭着嘴唇。
萧落裂唇轻笑起来,“又不是接吻,你那么在意干什么?”
伍衣衣瞪着萧落,气哼哼的。她又不是随便的人,怎么可以亲到臭男人的下巴?恶心死了!
“你你你太脏了!”
“不脏,真的,我早晨洗脸很认真的,保证。”
“保证个球啊,求你别出现在我眼前好不好?烦死了!”
萧落依旧微笑着,俯瞰着小东西,“有没有告诉你,你脾气很不好?明明是你亲我,我都没有生气,你倒是朝着我乱发脾气。”
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还偏要说这个事!
什么亲不亲的啊!
不是亲,不是亲啦!
伍衣衣要气昏了,撑大眼睛,“哪里是亲?不就是不小心碰一下吗?哪里就是亲了!谁亲你了啊!真是的!”
萧落用手抹了下巴一下,“咦?你没涂唇膏啊?没涂唇膏为什么你的嘴唇这么红?”
伍衣衣脸蛋通红,咬着嘴唇,小鼻头气得哼哼的,“不告诉你!”
凭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算老几?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染唇了?”
“才没有!老娘是天生的!”
伍衣衣上当了,反唇相讥。
萧落笑得灿烂,“哦,竟然是天生的啊,天生丽质。”
伍衣衣翻翻眼皮,嘀咕着,“笑什么笑,中六合彩了啊就知道笑!讨厌死了!”
几秒钟之后,伍衣衣终于也撑不住了,笑了出来。
“你这个人真是的,看来昨天撞你撞得还是太轻了,太贫嘴了!”
萧落也笑着说,“你可说错了,在朋友圈里,我是最最不贫嘴的了。哦,当然,还有一个更加不贫嘴的,只是,那家伙是个冰山,基本上不会主动和谁说话。喂,你的高跟鞋里有沙子,我给你磕一磕。”
***
两个人算是嬉笑怒骂成朋友了。
萧落抖了抖伍衣衣的鞋子,很自然蹲下身子,强权地拿过去伍衣衣的小脚丫子,认真温柔地给她穿鞋。
伍衣衣低头看着萧落,阳光洒落在他的头发上,衬得他这个人都像是梦幻一样不真实。
刹那间,伍衣衣恍惚了。
有一份温暖,在心头涌动。
突然就回想到,她小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矮凳上,都是妈妈跪在她脚边,这样子给她穿鞋子的。
那时候自己好幸福,向前面淘气地扑腾着两只脚丫子,故意不让妈妈穿上鞋子,妈妈总是好脾气地温笑着,像是抓小鱼一样抓住她的脚丫子。
恍惚间,伍衣衣的眸子柔光四溅。
萧落侧偏脸,迎着阳光看向伍衣衣。
一个美得像是童话一样的女孩子正甜甜地凝视着他。
怦怦怦怦……
萧落的心跳突然就凌乱了。
“干什么呢这是!”突然一声怒喝插了进来,萧落和伍衣衣一起醒悟过来。
伍仁爱脸色非常不好看,来回看着这两个人,气鼓鼓地质问,“伍衣衣,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没有手没有脚吗?为什么你自己的鞋子要让别人给你穿?年龄不大,勾引男人的招数还真是五花八门!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伍衣衣眯缝起眼睛,站起来,瞪着伍仁爱,“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伍衣衣攥紧了拳头,准备好好地打一顿这个伍仁爱。
伍仁爱看到伍衣衣眸子里凶狠的眸光,有点害怕,梗着脖子仍旧色厉内荏地说,“你干嘛让别人给你穿鞋子?让这些来宾看到,不知道要说什么呢!还有啊,萧落是咱们的长辈,你应该尊重他。”
萧落不太开心地看着伍仁爱说,“仁爱,不要这样说,我没有认为我是长辈,我们都是一家人。”
伍衣衣猛然转头,狐疑地盯着萧落看,“长辈?你是什么长辈?你到底是谁?”
萧落没有回答,有些为难地朝伍衣衣笑了笑。
伍仁爱说,“你还不知道吧,萧落是我们一家人,还是我们的长辈,今天,萧落的姐姐就将为我们的新妈妈了,论辈分,我们都应该喊萧落舅舅。”
“舅舅?!”伍衣衣震惊地打量着萧落。
这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竟然是舅舅?
新妈妈的弟弟吗?
哈……这是不是太戏剧性了?
“衣衣,你听我说……”萧落还想跟伍衣衣解释些什么。
伍衣衣冷笑一声,一面抬不走,一面冷冷地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舅舅!”
舅舅那两个字被伍衣衣咬的非常用力。
萧落蹙着好看的眉头看着伍衣衣的背影,伍仁爱无声地走过去,挽住萧落的胳膊,甜腻腻地说,“落,我们过去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落收回目光,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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