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养的鸟,平时作威作福的,养鸟的给它的饭不可口,它都不乐意。上次有个倒霉鬼不小心碰了一下笼子,就只小小碰了一下,老大都生气,让人狂扁了一顿那个没长眼的家伙。
今天……这只鸟都要被欺负死了,老大竟然作壁上观?
估计那只受宠惯的鸟,正在窝里哭呢。
阿忠笑了下,“记住这个妞儿,以后多长个心眼,可别得罪了。”
经理顿悟过来,使劲点头。
话说顾在远早起的食欲最是强大。
今天早上,他起来去洗澡间,看到昨晚陪睡的女人正在洗着澡。
水珠颗颗,在那具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滚动着,顾在远心头的火马上一窜老高。
“宝贝,我帮你洗吧,哈哈。”顾在远已经腻过去,大手胡乱游动。
“哎呀,你讨厌啦,人家在洗澡呢。”
女人故作娇羞状,其实深谙此道,扭身,去蹭顾在远。
“一起洗啊,一起洗多有意思,一起洗不冷。”顾在远被撩拨得大口喘息。
女人娇笑着,啊啊的叫着,扑腾得水花四溅。
顾在远正按着女人疯狂恣意地动着,电话就响了。
能够把电话打进家里浴室的,只能是最近的几个哥们。
“靠了!什么时候来电话不行,非这个关键时候。”
顾在远骂了句,还是不忍离开温热的女人,一面送着,一面拿过去电话听。
“喂,谁啊?”
“顾少,老大让您过去顶替他开会,中午还有个重要的应酬需要您过去。”
“啊?”顾在远苦着脸,“不是说好了这个会务必他去吗?我怎么能够顶替他?我这边……我这边也有重要的事情呢!”
女人不满地扭扭腰,“哎哟,别停啊,继续啊。”
“顾少,这可是老大亲自下的命令,你自己看着办。”
“哎呀,烦死了,老大他人呢?”
“老大说有事,先走了。”
顾在远想了下,狠心抽离,用浴巾擦着身子就奔出去找衣服穿。
女人在浴室里啊啊啊地叫着,十分不满。
顾在远在路上,给霍非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老大这到底是忙什么去了啊,几个亿的生意都可以丢下,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回事啊。”不过顾在远想,能够让霍非夺放弃重要项目的事情,肯定是十万火急的事。
伍衣衣坐在素雅精致的单间里,环顾着墙壁上的书画。
***
这里环境确实非常好,外面看幽静,里面更是干净。
都像是榻榻米一样,进屋都要脱鞋子,客人坐在里面,可以很随意的躺着啊,卧着啊,反正屁股下面非常柔软舒服。
“白茶?”霍非夺问伍衣衣。
“啊?好的,随意。”伍衣衣那才去看对面的霍非夺。
高大的霍非夺坐在榻榻米上,有一种很居家男人的书香气。
只是,举手抬足暴露了他身为武学家的干脆利索,连倒茶都能够体现出来,一滴不洒。
“霍大叔……”
“喊我非夺。”
“啊?非夺?不习惯哦。”其实是不敢。
伍衣衣缩了缩脖子。
你有见过谁,大咧咧地追着黑帮头子喊人家的小名吗?不要命了啊。
“多喊几次就习惯了。喝水。”
“噢。”伍衣衣听话地喝茶,偷眼瞄了一眼霍非夺。
霍大叔的五官真是俊啊!
比那谁谁谁的影星还要俊!
“霍大叔,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霍非夺略略一笑,倾国倾城,“没有什么话,只是说一下布加迪的维修费。阿忠?”
阿忠一直站在门外,听到声音,拉门进去,“老大。”
“把布加迪的维修清单拿给她看。”
“是。”阿忠恭敬地掏出来一叠纸,递给伍衣衣。
“这么厚的单子啊?”伍衣衣颤抖着嘴唇接过去那一叠纸,眨巴着眼睛去看。
总数,二百多万!
霍非夺优雅地喝茶。
阿忠脸皮抖了抖出去了。
“发动机?”伍衣衣怪叫,“我那个山地车都没坏,你的布加迪发动机都坏了?那是什么布加迪啊,这么不经撞。”
霍非夺点头,“知道发动机是汽车的心脏吧?心脏都让你弄坏了,维修费肯定上去了。”
站在门外的阿忠听到这里,禁不住浑身抖了抖。
老大说起谎来,竟然可以这么像真的啊。
伍衣衣看完那一叠所谓的清单之后,浑身彻底没有力气了。
一笔笔,一项项,人家列出来清清楚楚的维修费用。
二百多万,一分不能少。
哎,自己怎么办啊。
看来雷锋是轻易不能当的。
“霍大叔……”
“非夺。”霍非夺再次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