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手指头指着伍衣衣的方向,继续跟萧落说,“这种女孩子,从小在那种女人身边长大,她耳濡目染的,能学到什么好?她妈妈那种人能教出来什么好孩子?骨子里就流着那下贱的血!你以后不要再搭理她了!听到没有萧落?你难道要气死我啊?”
在他们俩争吵的时候,伍衣衣已经慢慢扶着地站了起来,嘴角滑下来一抹鲜血,她喘息着,目光狠戾,一步步向萧梅走去,直到她身边,突然张开双臂,上去就掐住了萧梅的脖子,“不许那样说我妈妈!不许侮辱我妈妈!我妈妈不下贱!谁欺负我妈妈我就和谁拼命!谁也不能欺负我们!谁也不能!”
伍衣衣疯狂地叫着,咬着牙,要把萧梅掐死。
“啊啊……救命啊!放开我!混蛋妮子,你放开我!萧落,快救我!”
萧梅拉着伍衣衣的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惊恐地求救着。
萧落去掰伍衣衣的手指,伍衣衣抠得死死的,萧落急急地劝,“衣衣,你冷静啊,一定要冷静,快放手,放手啊。”
本来在客厅沙发上垂着脑袋坐着的伍学风,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伍衣衣猩红的眼睛瞪着萧梅,咬牙切齿,“我让你打我!我妈妈都没有打过我,你竟敢打我!让你打我!让你辱骂我妈妈,让你满嘴喷粪!我让你去死!”
“救命啊,落,快救我啊,救我啊!”
伍仁丽和伍仁心全都看傻了眼。
伍仁爱却一脸冷峻,悄悄搬起来一张红松木的椅子,走到伍衣衣身后,咬着牙高高举起了椅子。
***
萧落余光看到了这一幕,惊叫,“不要!仁爱不要啊!”
伍仁爱已经恶狠狠地挥出去了椅子。
萧落想也没想,迅速挪过去身子,用他的身子护住了伍衣衣。
咔嚓一声巨响。
萧落闷声吭了一声。
“啊?落?萧落!萧落!”伍仁爱惊恐地叫着,扑到萧落身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触碰萧落的后背。
萧落,竟然为了衣衣那个贱人,用自己挡住了椅子!
伍衣衣!这都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伍仁爱的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她实在没有想到,萧落会这样维护伍衣衣。
房间里顿时惊了下来,连怕死的萧梅也不顾自己的安危了,看着弟弟萧落,哭腔喊着,“落!萧落,你没事吧?没事吧?”
狂热中的伍衣衣,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萧落怎么了?
伍衣衣松开了萧梅,转身去看萧落。
却看不到他。
“萧落?”
伍衣衣颤声喊。
“嗯?我在这儿呢。”萧落依旧原有姿势死死抱着伍衣衣,只是,将头搭在伍衣衣的肩膀上,嘴里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到了伍衣衣的耳垂上。
“你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问你怎么样?”
“呵呵,没事,我是男人,能有什么事……”
房间里顿时哭声大起。
伍仁爱在哭,萧梅在哭。
伍学风哆哆嗦嗦地吩咐着,“快去请医生来!快啊!请医生来!”
众人扶着萧落一点点坐在沙发上,全都围着他嘘寒问暖。
仿佛,伍衣衣这个人不在这里了,所有人都把她给遗忘掉了。
伍衣衣站在远处,孤零零地看着萧落。
伍学风从伍衣衣身边经过,气得低声骂,“你这个坏妮子!你就不能安分点?爸爸过个幸福生活,你就这么看不下去?我这是狠不下心,我要是狠心,你这种偷偷摸摸的孩子我就该轰出去!哎,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我。”
伍学风摇着头叹息着去忙着照顾萧落去了。
伍衣衣一直僵硬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苦笑,无比凄然,无比绝望。
连老爸也不相信她……
她没有就没有偷萧梅的首饰盒!没有!
为什么全都不相信她?
妈妈啊,你非让我跟着这个所谓的父亲生活下去,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我在这个冰冷的家里,冻得想要窒息!
妈妈,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一颗泪珠,这才悄悄滑落下来。
她的伤,不在身上,而在内心。
伍衣衣一直像个傻傻的木头,呆滞地站在那里。好久好久。
医生来给萧落看过了后背,说没有什么大事,给了一些药。
伍衣衣晃晃悠悠地来到萧落门口,想要进去看看萧落怎么样。
萧梅正好从里面走出来,本来是叹着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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